“如果是那方面，就免了吧，我不感兴趣。”
徐长卿摇了摇头，他以为，公婆说的是床上事件。
“不是你所想的那个，而是城府。”
公婆笑了笑，看了眼徐长卿，
她很清楚，徐长卿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那方面无需多言，肯定是雪上加霜。
不过公婆也没必要拿别人的短处放在明面上来笑话，
“城府？什么意思？”
徐长卿听到公婆的话，有些好奇，
“意思就是，你们男人的城府，没有我们女人深不可测。”
“或者你可以理解为，在众多借鉴位置中，也只有公婆有这个能力。”
听到公婆的解释，徐长卿更加难以理解，
“公婆，你的意思是，公婆在所有劳务合同当中，排在第一？”
“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公婆最重要的，还是信任。”
公婆笑了笑，看了眼徐长卿继续说道，
“我叫韩笑，是你们徐家的公婆，不需要问我年龄，反正跟你父亲差不多大。”
能直接说出自己年龄的女性，无疑不是强大的，在徐长卿看来，至少是这样。
“韩姨，我想知道，你在徐家，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听到徐长卿的疑问，韩笑捂着嘴巴笑了笑说道，
“呵呵，小家伙，一上来就叫我韩姨，有点意思。”
“其实我在徐家，等同于元老级的存在。”
“每个月有五次机会，对于每一位核心而言，7天之内会完成一项，他们提出来的任务。”
“完成任务？”
“韩姨，是什么任务都可以吗？”
听到徐长卿的话，韩笑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回应道，
“也不一定，要看难度，一般来说，这群核心不会太过刁难。”
韩笑叹了口气，看了眼徐长卿，继续说道，
“其实我们做公婆，也是身不由己。”
“公会里面，有四个公要素，我们必须执行，而且没有自由。”
“哪四个要素？”
徐长卿对于这个公婆公会，很好奇。
“公平、公正、公认、公开。”
“……”
徐长卿听到韩笑的话，瞬间有些无奈，这确定不是四字真言吗？
“韩姨，我想知道，倘若我让你调查某个人，你会不会替我查清楚？”
见徐长卿这么发问，韩笑摇了摇头说道，
“你现在还没这个权利。”
“目前徐家，只有你父亲以及徐志摩，还有你爷爷徐汪洋的命令，对我来说有效。”
“刚刚给你的那本古典书籍，就是你父亲利用一次任务的权限，说到底，他还剩四次机会。”
韩笑摆摆手，规矩摆在那里，容不得她随便胡乱来。
“这……”
徐长卿无奈了，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如此大费周章的任务。。
“你别太惊讶，等你有了权利，你就知道，我对你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韩笑在这里打了个哑谜，弄得徐长卿很是害怕，又有点蠢蠢欲动。
韩笑把徐长卿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其实她也没办法，毕竟跟着徐家身后混，换成是别人，也会如此。
谈不上低三下四，只能说是各取所需……
“行了，拿着你的古典书籍，回去好好养养身体吧！”
见韩笑这么说，徐长卿还想追问一些问题的，反而给咽到了肚子里。
得了！看来这个韩笑，还真不是一般人。
“行吧，韩姨，那我先回去了。”
徐长卿叹了口气，刚准备离开，又一次被韩笑叫住了身子，
“等等。”
韩笑想了想，还是决定对徐长卿说出来，
“怎么了，韩姨？”
“贺小青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别过问太多。”
“还有，那个木婉清身后的木家，并不是什么善茬。”
听到韩笑的话，徐长卿反而笑了笑说道，
“韩姨，我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调查。”
“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不希望徐家走下坡路吧？或者干脆说，你不希望我也出事？”
被徐长卿拆穿心思，韩笑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我也是为你好，你要知道，你斗不过贺深，以及贺家那位，更斗不过木世明。”
韩笑居然知道这群人的存在，倒是让徐长卿有些意外，
“韩姨，我真没想到，公会里的公婆，居然能够做到对任何人的信息都了如指掌。”
“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们对我的信息，知道的有多少？”
见徐长卿如此态度，韩笑有些反感，
“徐长卿，你要知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你能不能……”
韩笑话没说完，徐长卿直接打断，
“我知道，我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你们公婆所在的公会，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我相信，我会查到的。”
“当然，你可以向你的上级汇报工作，也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
徐长卿知道，如果现在不追问清楚，也许过了今天，韩笑就不会再提及这件事！
恐怕就连韩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要把心里话说出来而已，没想到徐长卿居然当了真。
而且，这和她所知道的消息，完全不符合。
进入徐家之前，如果不是因为徐汪洋花重金聘请自己，说什么韩笑也不会过来。
更别提像现在这样，整天无所事事，跟着一群元老共事，还要显得自己很上心一般。
“没那个必要。”
韩笑摇了摇头，如果她真这么做，也就意味着，她对徐家不信任。
更何况，再过几天，徐长卿就是徐家新上任的家主，没必要弄得不欢而散。
而且公婆所在的公会，目前局势下，疫情当前，韩笑所在的徐家，能够做到确保资金正常供给的同时，还能在公会那边，给韩笑留下一定的口碑。
这一点，才是韩笑最为看重的，也是徐家给予她，最丰厚的报酬。
“那就说说看，你对我的信心，了解的有多少吧？”
徐长卿笑了笑，如果不是家主的身份，恐怕韩笑都不会高看他一眼，
正是因为自己所处的位置不同，才会让别人巴结讨好，
其实也谈不上讨好吧，只能说是命运共同体。
“其实，外界对你的传言，我也有所耳闻。”
“当初刚进徐家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你居然会有当家主的这一天。”
韩笑苦笑一声，这个消息发出去的时候，别说是她，
就是徐家的对手以及同行，都认为，徐汪洋怕不是疯了吧？
哪怕徐家面临企业倒闭的风险，也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更何况，家主不是说让谁当，谁就能当的，必须得经过董事会的流程协议才行！
“别说是你，我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徐长卿同样苦笑一声，他不想当，奈何徐家现在的局势，容不得他说了算。
更何况，外界也都清楚，徐家现在是徐汪洋一个人说了算。
所以与其说是让他徐长卿当家主，倒不如说是徐汪洋成就了他。
“我很想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这是我的第二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徐长卿笑了笑，如果可以，他不介意韩笑买一送一。
“嗯，这个等会再说，先说说你的事。”
韩笑看了眼徐长卿，她知道徐长卿不见得简单，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早在我还没有进入徐家之前，我在公会就听说过你的名字。”
“其实吧，大多数家族的后起之秀都在，只是你的名字有些不起眼罢了。”
“公会那边，但凡是上过天榜的朋友都知道，排名不分先后。”
“天榜？”
徐长卿皱了皱眉头，难不成还真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不成？
“韩姨，我想知道，公会里有没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徐长卿话音刚落，韩笑脸色骤变，看了眼因为，盯着徐长卿，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一百零八的传说？”
听到韩笑的话，徐长卿心里暗道不妙，不过嘴上还是说道，
“有天榜肯定有地榜的存在，就像有东南绝对会有西北那样。”
“再说了，这一百零八寓意是一百零八位传奇人物，也就不足为奇。”
虽然不知道当代的法律和知识如何，可徐长卿好歹也是从五百年后魂穿而来，这一点知识，还是有的。
“你居然是误打误撞，还真是奇了怪了！”
韩笑有些无语，别人是想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毕竟公会摆在那里，一般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触碰的到。
可徐家不同，如果徐长卿不说是猜测的，说是徐汪洋告诉他的，韩笑也会信以为真。
“呵呵，你继续说我的事吧。”
“嗯，其实天榜当中，也只有贺家那位在其中。”
韩笑叹了口气，天榜人才辈出，哪怕是徐家，也只有一个徐正名在地榜五十开外而已。
“哦？贺家那位，之前一直都是不插手任何事的，可他为何也会出现在天榜上？”
徐长卿是知道贺书涛的存在的，而且记忆里，贺书涛的为人，心狠手辣！
最关键的，这家伙都没有出过一次手，几乎都是让别人替他出手。
哪怕是出事，也有人会替他卖命，这一点，才是让徐长卿最难以理解的……
难道他贺书涛的命是金子做的，别人的命就是水做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排在天榜最后一位。”
韩笑苦笑一声，试着想想，徐正名都是被排在地榜，为何徐长卿会排在天榜？
纵然没有等级之分，可差距还是明显体现了出来……
“那徐家，能排进天榜的，有几个人？”
徐长卿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徐家。只有你和父亲徐正名两个人，至于你二叔徐志摩，说真的，他都不配。”
韩笑再次苦笑一声，盯着徐长卿说道，
“我父亲，在天榜中旬还是？”
“你父亲在地榜五十名往后，天榜和地榜，一共各一百个名额。”
听到韩笑的话，徐长卿就意识到，这不是资质和势力的问题，而是个人！
“也就是说，能够被排进天地榜的，都是各个家族数一数二的潜力股了？”
听到徐长卿的话，韩笑点了点头，这一次并没有否认，
“嗯，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你父亲排进地榜，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他年龄摆在那里，没有可以上升的空间。”
“再加上，你母亲所在的娄家，当初势力也是深不可测。”
“记住，我说的是势力，而不是实力。”
韩笑说的没错，势力和实力是两码事。
“我母亲的事情，我从小就很少听说。”
徐长卿摇了摇头，对于父亲徐正名为何要调查母亲的事，徐长卿只能等以后再去调查。
总而言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融入当下所处的社会中。
用爷爷徐汪洋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来讲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
说实话，徐长卿也想，奈何身份和能力不允许他这么做！
哪怕是安安稳稳呆在徐家，做个安静的美男子，重生后装作不知情，继续逍遥快活，岂不快哉？
可关键就在于，不管是前世的徐长卿，还是这一世的徐长卿，他都要活的明明白白！
就像前世那场实验室爆炸一样，明知道不可取，却拼了命，哪怕死亡。
与命运斗争到底，就是徐长卿前世的真实写照，奈何……
他重生了！
“徐长卿，公会这边，对你母亲所在的娄家，说实话，记载也很少。”
韩笑皱了皱眉头，这也是她故意接近徐长卿的目的，
当然，那本古典书籍本来就是徐正名交给徐长卿的，而不是韩笑故意这么做的。
“韩姨，你的意思是，娄家的真正实力，不过是冰山一角？”
徐长卿说到这里，便意识到，也许徐正名正是发现了这个，才不得不继续深入下去！
爷爷……他，错怪父亲了？
想到这里，徐长卿也没有心思再继续跟韩笑说下去，
“韩姨，我的事情以后你再跟我说吧，记住，这不是条件，而是你答应我的。”
徐长卿摆摆手，想要离开，却被韩笑拉住了胳膊，
“你先别走，跟我进来！”
韩笑看了眼周围，拉着徐长卿，直接进了房间，
“不是，韩姨，你这是做什么？”
外面早就夜深人静，这个时候，徐长卿跟韩笑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
哪怕自己身体不行，难免会让徐家那群下人心里嘀咕啊。
而且，徐长卿还是徐家未来的继承人，而韩笑的身份，也是公会的公婆，更是徐家的核心人物。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离木婉清远远的，越远越好。”
“什么意思？”
徐长卿冷静了下来，盯着韩笑问道，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想清楚，徐家再厉害，也斗不过贺家。”
“更何况，贺家经历的事情，远远不是徐家能够比拟的。”
韩笑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难道，你是木婉清的母亲？”
徐长卿摇了摇头，他以为，公婆说的是床上事件。
“不是你所想的那个，而是城府。”
公婆笑了笑，看了眼徐长卿，
她很清楚，徐长卿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那方面无需多言，肯定是雪上加霜。
不过公婆也没必要拿别人的短处放在明面上来笑话，
“城府？什么意思？”
徐长卿听到公婆的话，有些好奇，
“意思就是，你们男人的城府，没有我们女人深不可测。”
“或者你可以理解为，在众多借鉴位置中，也只有公婆有这个能力。”
听到公婆的解释，徐长卿更加难以理解，
“公婆，你的意思是，公婆在所有劳务合同当中，排在第一？”
“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公婆最重要的，还是信任。”
公婆笑了笑，看了眼徐长卿继续说道，
“我叫韩笑，是你们徐家的公婆，不需要问我年龄，反正跟你父亲差不多大。”
能直接说出自己年龄的女性，无疑不是强大的，在徐长卿看来，至少是这样。
“韩姨，我想知道，你在徐家，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听到徐长卿的疑问，韩笑捂着嘴巴笑了笑说道，
“呵呵，小家伙，一上来就叫我韩姨，有点意思。”
“其实我在徐家，等同于元老级的存在。”
“每个月有五次机会，对于每一位核心而言，7天之内会完成一项，他们提出来的任务。”
“完成任务？”
“韩姨，是什么任务都可以吗？”
听到徐长卿的话，韩笑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回应道，
“也不一定，要看难度，一般来说，这群核心不会太过刁难。”
韩笑叹了口气，看了眼徐长卿，继续说道，
“其实我们做公婆，也是身不由己。”
“公会里面，有四个公要素，我们必须执行，而且没有自由。”
“哪四个要素？”
徐长卿对于这个公婆公会，很好奇。
“公平、公正、公认、公开。”
“……”
徐长卿听到韩笑的话，瞬间有些无奈，这确定不是四字真言吗？
“韩姨，我想知道，倘若我让你调查某个人，你会不会替我查清楚？”
见徐长卿这么发问，韩笑摇了摇头说道，
“你现在还没这个权利。”
“目前徐家，只有你父亲以及徐志摩，还有你爷爷徐汪洋的命令，对我来说有效。”
“刚刚给你的那本古典书籍，就是你父亲利用一次任务的权限，说到底，他还剩四次机会。”
韩笑摆摆手，规矩摆在那里，容不得她随便胡乱来。
“这……”
徐长卿无奈了，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如此大费周章的任务。。
“你别太惊讶，等你有了权利，你就知道，我对你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韩笑在这里打了个哑谜，弄得徐长卿很是害怕，又有点蠢蠢欲动。
韩笑把徐长卿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其实她也没办法，毕竟跟着徐家身后混，换成是别人，也会如此。
谈不上低三下四，只能说是各取所需……
“行了，拿着你的古典书籍，回去好好养养身体吧！”
见韩笑这么说，徐长卿还想追问一些问题的，反而给咽到了肚子里。
得了！看来这个韩笑，还真不是一般人。
“行吧，韩姨，那我先回去了。”
徐长卿叹了口气，刚准备离开，又一次被韩笑叫住了身子，
“等等。”
韩笑想了想，还是决定对徐长卿说出来，
“怎么了，韩姨？”
“贺小青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别过问太多。”
“还有，那个木婉清身后的木家，并不是什么善茬。”
听到韩笑的话，徐长卿反而笑了笑说道，
“韩姨，我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调查。”
“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不希望徐家走下坡路吧？或者干脆说，你不希望我也出事？”
被徐长卿拆穿心思，韩笑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我也是为你好，你要知道，你斗不过贺深，以及贺家那位，更斗不过木世明。”
韩笑居然知道这群人的存在，倒是让徐长卿有些意外，
“韩姨，我真没想到，公会里的公婆，居然能够做到对任何人的信息都了如指掌。”
“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们对我的信息，知道的有多少？”
见徐长卿如此态度，韩笑有些反感，
“徐长卿，你要知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你能不能……”
韩笑话没说完，徐长卿直接打断，
“我知道，我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你们公婆所在的公会，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我相信，我会查到的。”
“当然，你可以向你的上级汇报工作，也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
徐长卿知道，如果现在不追问清楚，也许过了今天，韩笑就不会再提及这件事！
恐怕就连韩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要把心里话说出来而已，没想到徐长卿居然当了真。
而且，这和她所知道的消息，完全不符合。
进入徐家之前，如果不是因为徐汪洋花重金聘请自己，说什么韩笑也不会过来。
更别提像现在这样，整天无所事事，跟着一群元老共事，还要显得自己很上心一般。
“没那个必要。”
韩笑摇了摇头，如果她真这么做，也就意味着，她对徐家不信任。
更何况，再过几天，徐长卿就是徐家新上任的家主，没必要弄得不欢而散。
而且公婆所在的公会，目前局势下，疫情当前，韩笑所在的徐家，能够做到确保资金正常供给的同时，还能在公会那边，给韩笑留下一定的口碑。
这一点，才是韩笑最为看重的，也是徐家给予她，最丰厚的报酬。
“那就说说看，你对我的信心，了解的有多少吧？”
徐长卿笑了笑，如果不是家主的身份，恐怕韩笑都不会高看他一眼，
正是因为自己所处的位置不同，才会让别人巴结讨好，
其实也谈不上讨好吧，只能说是命运共同体。
“其实，外界对你的传言，我也有所耳闻。”
“当初刚进徐家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你居然会有当家主的这一天。”
韩笑苦笑一声，这个消息发出去的时候，别说是她，
就是徐家的对手以及同行，都认为，徐汪洋怕不是疯了吧？
哪怕徐家面临企业倒闭的风险，也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更何况，家主不是说让谁当，谁就能当的，必须得经过董事会的流程协议才行！
“别说是你，我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徐长卿同样苦笑一声，他不想当，奈何徐家现在的局势，容不得他说了算。
更何况，外界也都清楚，徐家现在是徐汪洋一个人说了算。
所以与其说是让他徐长卿当家主，倒不如说是徐汪洋成就了他。
“我很想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这是我的第二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徐长卿笑了笑，如果可以，他不介意韩笑买一送一。
“嗯，这个等会再说，先说说你的事。”
韩笑看了眼徐长卿，她知道徐长卿不见得简单，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早在我还没有进入徐家之前，我在公会就听说过你的名字。”
“其实吧，大多数家族的后起之秀都在，只是你的名字有些不起眼罢了。”
“公会那边，但凡是上过天榜的朋友都知道，排名不分先后。”
“天榜？”
徐长卿皱了皱眉头，难不成还真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不成？
“韩姨，我想知道，公会里有没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徐长卿话音刚落，韩笑脸色骤变，看了眼因为，盯着徐长卿，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一百零八的传说？”
听到韩笑的话，徐长卿心里暗道不妙，不过嘴上还是说道，
“有天榜肯定有地榜的存在，就像有东南绝对会有西北那样。”
“再说了，这一百零八寓意是一百零八位传奇人物，也就不足为奇。”
虽然不知道当代的法律和知识如何，可徐长卿好歹也是从五百年后魂穿而来，这一点知识，还是有的。
“你居然是误打误撞，还真是奇了怪了！”
韩笑有些无语，别人是想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毕竟公会摆在那里，一般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触碰的到。
可徐家不同，如果徐长卿不说是猜测的，说是徐汪洋告诉他的，韩笑也会信以为真。
“呵呵，你继续说我的事吧。”
“嗯，其实天榜当中，也只有贺家那位在其中。”
韩笑叹了口气，天榜人才辈出，哪怕是徐家，也只有一个徐正名在地榜五十开外而已。
“哦？贺家那位，之前一直都是不插手任何事的，可他为何也会出现在天榜上？”
徐长卿是知道贺书涛的存在的，而且记忆里，贺书涛的为人，心狠手辣！
最关键的，这家伙都没有出过一次手，几乎都是让别人替他出手。
哪怕是出事，也有人会替他卖命，这一点，才是让徐长卿最难以理解的……
难道他贺书涛的命是金子做的，别人的命就是水做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排在天榜最后一位。”
韩笑苦笑一声，试着想想，徐正名都是被排在地榜，为何徐长卿会排在天榜？
纵然没有等级之分，可差距还是明显体现了出来……
“那徐家，能排进天榜的，有几个人？”
徐长卿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徐家。只有你和父亲徐正名两个人，至于你二叔徐志摩，说真的，他都不配。”
韩笑再次苦笑一声，盯着徐长卿说道，
“我父亲，在天榜中旬还是？”
“你父亲在地榜五十名往后，天榜和地榜，一共各一百个名额。”
听到韩笑的话，徐长卿就意识到，这不是资质和势力的问题，而是个人！
“也就是说，能够被排进天地榜的，都是各个家族数一数二的潜力股了？”
听到徐长卿的话，韩笑点了点头，这一次并没有否认，
“嗯，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你父亲排进地榜，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他年龄摆在那里，没有可以上升的空间。”
“再加上，你母亲所在的娄家，当初势力也是深不可测。”
“记住，我说的是势力，而不是实力。”
韩笑说的没错，势力和实力是两码事。
“我母亲的事情，我从小就很少听说。”
徐长卿摇了摇头，对于父亲徐正名为何要调查母亲的事，徐长卿只能等以后再去调查。
总而言之，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融入当下所处的社会中。
用爷爷徐汪洋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来讲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
说实话，徐长卿也想，奈何身份和能力不允许他这么做！
哪怕是安安稳稳呆在徐家，做个安静的美男子，重生后装作不知情，继续逍遥快活，岂不快哉？
可关键就在于，不管是前世的徐长卿，还是这一世的徐长卿，他都要活的明明白白！
就像前世那场实验室爆炸一样，明知道不可取，却拼了命，哪怕死亡。
与命运斗争到底，就是徐长卿前世的真实写照，奈何……
他重生了！
“徐长卿，公会这边，对你母亲所在的娄家，说实话，记载也很少。”
韩笑皱了皱眉头，这也是她故意接近徐长卿的目的，
当然，那本古典书籍本来就是徐正名交给徐长卿的，而不是韩笑故意这么做的。
“韩姨，你的意思是，娄家的真正实力，不过是冰山一角？”
徐长卿说到这里，便意识到，也许徐正名正是发现了这个，才不得不继续深入下去！
爷爷……他，错怪父亲了？
想到这里，徐长卿也没有心思再继续跟韩笑说下去，
“韩姨，我的事情以后你再跟我说吧，记住，这不是条件，而是你答应我的。”
徐长卿摆摆手，想要离开，却被韩笑拉住了胳膊，
“你先别走，跟我进来！”
韩笑看了眼周围，拉着徐长卿，直接进了房间，
“不是，韩姨，你这是做什么？”
外面早就夜深人静，这个时候，徐长卿跟韩笑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
哪怕自己身体不行，难免会让徐家那群下人心里嘀咕啊。
而且，徐长卿还是徐家未来的继承人，而韩笑的身份，也是公会的公婆，更是徐家的核心人物。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你，离木婉清远远的，越远越好。”
“什么意思？”
徐长卿冷静了下来，盯着韩笑问道，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想清楚，徐家再厉害，也斗不过贺家。”
“更何况，贺家经历的事情，远远不是徐家能够比拟的。”
韩笑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难道，你是木婉清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