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当面对质
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但是陆家村的众人热情未减，反而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讨论换孩子事件的真假情况。
通过明芳从小的生活遭遇，以及陆宏远对这这孩子的态度，来分析是否真的换孩子了。
但是很多人都觉得没换。因为他们通过回忆陆宏远对两孩子的态度。压根就没看出那是一个当爹的对待自己亲闺女，而且还是被自己换出去的亲闺女的态度啊。
你要说闺女多了不值钱，那还好说。可陆宏远家里也就一个一女儿啊，就这么糟践？
前些年计划生育，不是说城里工人生一个闺女都精贵吗？
看着这个情况，陆秀秀紧张害怕，“奶，咋办啊？我心里害怕。”
张红英叹气，这事儿闹成这样，只能咬着牙往下走了。虽然会被人说闲话，但是至少目的是达到了。
小英知道谁是她亲闺女了，以后也知道帮着谁。
那些好东西也能要回来了。
这么算，也不算亏。有钱了，这村里人也只是嘴上念叨，心里还是羡慕的。
“怕啥，这是我和你爸的决定。再说了，咱也没偷别人家的孩子。是自己家里的。也没把她扔出去，只是换个地方养罢了。你小时候不也是经常回老家来住吗？”
听着张红英这么分析，陆秀秀心里舒坦多了。也没觉得亏心了。
“哎呀，回来了。”突然人群里一阵骚动。
原来是陆宏远他们回来了。有人在村口等着，看到人了，就开始报信。
所以等陆宏远两口子回来的时候，几乎得到了全村人的瞩目。
村里人都看着陆宏远。
陆宏远也觉得见不得人。他觉得这事儿肯定不是自己妈主动说出来的，肯定和明芳有关。应该是她听到了啥。
这孩子也真是，有啥事儿家里一家人关着门商量嘛，非得闹这么大。
因为有人带路，所以陆宏远两口子知道人都在陆明芳家门口呢。
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好些长辈等着了。而且都还从家里搬了板凳过来，围着坐了一圈。
这模样就像是在等着他回来唱大戏一样的。
“陆宏远回来了，赶紧问他，是不是他换了闺女。”
人群里有人喊道。
陆宏远变了脸色。这是都知道了？
陆明芳也正坐在门口，给自己泡了杯养身体的药茶，正喝着茶等着。
看他来了，她笑了。
再看看李兰。她应该已经知道真相了。但是和上辈子一样，她眼里压根没有对亲身女儿的感情。
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母亲吗？
陆明芳不懂，她从来没人疼爱过。
张红英他们也看到了陆宏远两口子了。
陆秀秀委屈的看着两人，“爸，妈。”
“秀秀别怕，你永远是我们的闺女。”陆宏远道。他都和李兰说好了。秀秀还是要养着的。毕竟都这么大了，过几年也出嫁了，没必要再让孩子伤心。
听到这话，陆秀秀才放心了。
张红英很满意自己儿子的态度，“你和大伙儿说说，秀秀是谁的闺女，明芳是谁的闺女。我说了，他们还不信。”
陆宏远一听这还是自己妈主动说出去的，顿时噎了。“妈，你说这些干啥啊？”
“你先别管，你就说说，她们两到底是谁的闺女。把当年的事儿和大家说说。我可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我打电话都是当着宁村长的面打的。”
张红英很硬气道。
陆宏远尴尬不已。虽然觉得自己没错。明芳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想放哪里养着都行。
但是总觉得别人在指指点点的。
但是在看到陆明芳嘲讽的笑容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来了火气了。
他看着陆明芳，“明芳，你姥姥说的没错，你是我的闺女。我当初和你姥姥商量着把你给换了，让你在老家长大，秀秀则是跟着我身边长大。但是这也是有原因的……”
陆明芳没让他解释，“二舅，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要真是我亲爸，这些年你能看我过那种日子？”
陆宏远不高兴了，“你这啥态度，你过啥日子了？不也是好好的长这么大？农村咋了，你是瞧不起农村？我当初也是农村长大的，不也好好的？”
这就把瞧不起农村这个脏水泼给陆明芳头上了。
陆明芳道，“我对农村可没啥意见，我要真不喜欢农村，刚刚说我是你闺女的时候我就认了。干啥还这么折腾？”
陆宏远：“……你没意见，那你还怨啥？”
陆明芳道，“我也没怨，我就是想不通。你说你是我亲闺女，但是你是咋眼睁睁看着我吃苦，啥也不管的。我从会走路开始，我就得给家里干活，起早贪黑的干。陆秀秀能念到高中没考上大学，你们还给想办法复读，我连小学二年级都没念完，就被从教室拉回家了。”
“当时那不是你姥姥身体不好，要你照顾吗？你这孩子咋一点良心都没有，你是你姥姥带大的，为照顾她，你就不能委屈一下？”
陆宏远就是这么个逻辑，孩子是自己生的，他老娘养着的。这孩子的所有的一切都改自家支配。
但是陆家村的人三观还是没坏的。
这两个孩子对比也太大了。就和明芳说的那样，一个念书念高中，一个小学二年级就没念完。
宁晋诚在边上听着也是一股气。
因为他是知道陆明芳多有天分的。说一句天才也不为过。却偏偏被这些人给毁了。
这种强烈的落差让他觉得揪心。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陆明芳，却明显是最镇定的那个，没有悲喜，没有愤怒。
她只是在弄明白真相。宁晋诚觉得自己越发的看不懂这个女孩子了。
陆明芳道，“不说念书的话，那干活呢？挨打呢？哪怕你平时不在家，但是每次你回来，你和二舅妈都是我伺候的吧。打热水洗脸，倒洗脚水，这些年你没看到？大冷天的，一大家子人都等着我给你们烧热水。早上没热水洗脸，就在屋里喊，让我送进屋里。”
听到这话，陆家村的所有人都三观碎裂。
但是陆家村的众人热情未减，反而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讨论换孩子事件的真假情况。
通过明芳从小的生活遭遇，以及陆宏远对这这孩子的态度，来分析是否真的换孩子了。
但是很多人都觉得没换。因为他们通过回忆陆宏远对两孩子的态度。压根就没看出那是一个当爹的对待自己亲闺女，而且还是被自己换出去的亲闺女的态度啊。
你要说闺女多了不值钱，那还好说。可陆宏远家里也就一个一女儿啊，就这么糟践？
前些年计划生育，不是说城里工人生一个闺女都精贵吗？
看着这个情况，陆秀秀紧张害怕，“奶，咋办啊？我心里害怕。”
张红英叹气，这事儿闹成这样，只能咬着牙往下走了。虽然会被人说闲话，但是至少目的是达到了。
小英知道谁是她亲闺女了，以后也知道帮着谁。
那些好东西也能要回来了。
这么算，也不算亏。有钱了，这村里人也只是嘴上念叨，心里还是羡慕的。
“怕啥，这是我和你爸的决定。再说了，咱也没偷别人家的孩子。是自己家里的。也没把她扔出去，只是换个地方养罢了。你小时候不也是经常回老家来住吗？”
听着张红英这么分析，陆秀秀心里舒坦多了。也没觉得亏心了。
“哎呀，回来了。”突然人群里一阵骚动。
原来是陆宏远他们回来了。有人在村口等着，看到人了，就开始报信。
所以等陆宏远两口子回来的时候，几乎得到了全村人的瞩目。
村里人都看着陆宏远。
陆宏远也觉得见不得人。他觉得这事儿肯定不是自己妈主动说出来的，肯定和明芳有关。应该是她听到了啥。
这孩子也真是，有啥事儿家里一家人关着门商量嘛，非得闹这么大。
因为有人带路，所以陆宏远两口子知道人都在陆明芳家门口呢。
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好些长辈等着了。而且都还从家里搬了板凳过来，围着坐了一圈。
这模样就像是在等着他回来唱大戏一样的。
“陆宏远回来了，赶紧问他，是不是他换了闺女。”
人群里有人喊道。
陆宏远变了脸色。这是都知道了？
陆明芳也正坐在门口，给自己泡了杯养身体的药茶，正喝着茶等着。
看他来了，她笑了。
再看看李兰。她应该已经知道真相了。但是和上辈子一样，她眼里压根没有对亲身女儿的感情。
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母亲吗？
陆明芳不懂，她从来没人疼爱过。
张红英他们也看到了陆宏远两口子了。
陆秀秀委屈的看着两人，“爸，妈。”
“秀秀别怕，你永远是我们的闺女。”陆宏远道。他都和李兰说好了。秀秀还是要养着的。毕竟都这么大了，过几年也出嫁了，没必要再让孩子伤心。
听到这话，陆秀秀才放心了。
张红英很满意自己儿子的态度，“你和大伙儿说说，秀秀是谁的闺女，明芳是谁的闺女。我说了，他们还不信。”
陆宏远一听这还是自己妈主动说出去的，顿时噎了。“妈，你说这些干啥啊？”
“你先别管，你就说说，她们两到底是谁的闺女。把当年的事儿和大家说说。我可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我打电话都是当着宁村长的面打的。”
张红英很硬气道。
陆宏远尴尬不已。虽然觉得自己没错。明芳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想放哪里养着都行。
但是总觉得别人在指指点点的。
但是在看到陆明芳嘲讽的笑容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来了火气了。
他看着陆明芳，“明芳，你姥姥说的没错，你是我的闺女。我当初和你姥姥商量着把你给换了，让你在老家长大，秀秀则是跟着我身边长大。但是这也是有原因的……”
陆明芳没让他解释，“二舅，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要真是我亲爸，这些年你能看我过那种日子？”
陆宏远不高兴了，“你这啥态度，你过啥日子了？不也是好好的长这么大？农村咋了，你是瞧不起农村？我当初也是农村长大的，不也好好的？”
这就把瞧不起农村这个脏水泼给陆明芳头上了。
陆明芳道，“我对农村可没啥意见，我要真不喜欢农村，刚刚说我是你闺女的时候我就认了。干啥还这么折腾？”
陆宏远：“……你没意见，那你还怨啥？”
陆明芳道，“我也没怨，我就是想不通。你说你是我亲闺女，但是你是咋眼睁睁看着我吃苦，啥也不管的。我从会走路开始，我就得给家里干活，起早贪黑的干。陆秀秀能念到高中没考上大学，你们还给想办法复读，我连小学二年级都没念完，就被从教室拉回家了。”
“当时那不是你姥姥身体不好，要你照顾吗？你这孩子咋一点良心都没有，你是你姥姥带大的，为照顾她，你就不能委屈一下？”
陆宏远就是这么个逻辑，孩子是自己生的，他老娘养着的。这孩子的所有的一切都改自家支配。
但是陆家村的人三观还是没坏的。
这两个孩子对比也太大了。就和明芳说的那样，一个念书念高中，一个小学二年级就没念完。
宁晋诚在边上听着也是一股气。
因为他是知道陆明芳多有天分的。说一句天才也不为过。却偏偏被这些人给毁了。
这种强烈的落差让他觉得揪心。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陆明芳，却明显是最镇定的那个，没有悲喜，没有愤怒。
她只是在弄明白真相。宁晋诚觉得自己越发的看不懂这个女孩子了。
陆明芳道，“不说念书的话，那干活呢？挨打呢？哪怕你平时不在家，但是每次你回来，你和二舅妈都是我伺候的吧。打热水洗脸，倒洗脚水，这些年你没看到？大冷天的，一大家子人都等着我给你们烧热水。早上没热水洗脸，就在屋里喊，让我送进屋里。”
听到这话，陆家村的所有人都三观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