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最近宫中氛围越发紧张,皇帝的寝殿前时常大门紧闭,只是有太监和宫女无意中看到过,几位穿着便服的太医在夜深人静之时由丁总管带领着,悄声无息的进入了皇帝所在的宣华殿,出来后都是一副凝重的神色,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只见其中一位覆在丁总管耳旁小声说了句什么,丁总管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的惨白,好半晌,他无力摇手,挥退了一众欲言又止的太医,身形佝偻着关上门重新回到了寝殿内。
    几位太医见此情况,又是叹气,却只能无可奈何的离开。
    太监丫鬟纷纷弯下腰,敛去了眼中诧异的情绪。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人都走了,他们也不敢私下讨论什么的,万一被人听了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夜深露重,天色暗沉好似鸦色,空中半颗星星也无,远处的天边更是颇有如风雨欲来之势,瞧在眼中实在是叫人感到压抑。
    一个年轻的太监耳灵,隐隐约约听到了殿中好像有抑制不住的咳嗽声不断传来,紧接着,就是丁总管和皇帝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他有些好奇,又有些茫然,自从他在这当了差,丁总管一个月中总是会有半月时间是在宣华殿中留到很晚的,在一联想到丁总管亦步亦趋跟在皇帝后面的身影,他觉得丁总管对皇帝可真是忠心啊。
    听到皇帝病了,那脸色难看的简直像是自己生了病一样。
    小太监心里摇头,打了个哈欠站在那里开始发呆。
    看来这宫中,也要变天了啊。
    宁府,在书房中无所事事练字的宁澜终于等来了许久未归的宁老爷,宁老爷风尘仆仆的,回来连饭都没吃,第一件事就是赶去书房把宁澜打横抱起,一路脚步未停的急急迈进了卧房里。
    那副急色的样子令宁澜浑身颤抖了一下,他下意识越过宁老爷的肩膀望向跟在身后的铁鹰,见男人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张了张口还未等说什么,门已经被嘭的大力关上。
    宁老爷素的眼睛发红,见着宁澜那一刻起鸡巴便硬的像石块一样,是以去脱宁澜衣服的动作可以说是用撕的也不为过。
    宁澜被宁老爷捏住大腿上的软肉捏的皱眉直喊疼,双腿并起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出去,却被宁老爷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宁澜一声惊呼后,那根肉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宁老爷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嗯?”,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宁澜的颈脖,揉着两团乳肉,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知道铁鹰就在门外,宁澜失神睁着眼剧烈挺腰抽搐,心中突然涌上来一种既强烈又复杂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横冲直撞下直接催化了他体内的淫欲。包裹住硕大肉棒的逼肉开始蠕动收缩,分泌出大量方便润滑的黏腻汁液。可他却不想像往常那样叫喊出声,隐忍中他抱住压在身上的宁老爷的肩膀,咬住唇哼出了小猫一样带着哭腔的嗯嗯声,几乎是在瞬间就被宁老爷给操到了高潮。
    宁老爷趁机将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深埋入宁澜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着,他垂眼瞧着宁澜在身下颤抖挺腰的模样,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唇吻着他耳后着:“叫爹爹操了这麽久,这小穴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爹爹继续操你?”
    宁澜“啊啊”着根本说不出话。
    身下的小逼流水流的倒是挺欢,都快把床褥给浸透了。
    “小骚货”,宁老爷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宁澜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宁澜软软哼着鼻音,双腿受了刺激般的猛的夹住男人置身在腿间的壮腰,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
    “这淫核儿怎么越来越大了?”,宁老爷只是随口一说,哼哼着高潮的宁澜却微微一抖!
    宁老爷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肉粒,弄得宁澜又酸又麻又痒,脑袋下意识偏向门外落在一直伫立在那的一道影子上。他不好意思说这是铁鹰弄出来的。因为最近两个人做的很频繁,他夜里习惯了叫铁鹰陪着睡,铁鹰又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尤其喜爱宁澜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他的敏感,在事后温存时男人总是会长时间的揉那,揉的宁澜只会睁着泪眼晃着小腰不住惊喘求饶。
    宁澜咬着宁澜的耳垂喷着粗气:“来,澜儿,老实告诉爹爹,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嗯?”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宁澜心虚着想要挣扎下去,宁老爷按紧他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着,看着宁澜大张着嘴疯狂抽搐,他扳回宁澜的脸,看着他的双眸道:“澜儿慌什麽,爹爹都还没饱就想溜么?还是……”,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着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嗯?”
    他也不逼迫宁澜,只是每次都在快将他送至高潮前慢下来,只堵在里面小幅度的动。
    想要自己揉搓双乳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后,淫水横流的小穴明明咬着很厉害的大肉棒但是不在里面抽插顶弄,被欲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宁澜只得松口,小声的唤出了铁鹰了名字。
    宁老爷挑眉,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倒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
    他知道他的澜儿有多么招人,这具身子沾过一次,就没有不想再弄第二次的。
    铁鹰对他忠心,他对这事心情复杂多过于恼怒。
    “爹爹……不行……不行了……”
    宁老爷趁着兴致抱着宁澜一起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他身子里,欲望得到纾解每条神经都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宁澜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发着灼灼热气。
    “铁鹰操了你几次?告诉爹爹”,宁老爷一手握住他的右乳,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允成胭脂色的奶头,一手在紧绷的腰后揉搓按压:“尝过你滋味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嗯?告诉爹爹,他有没有插遍你全身的每一个骚洞?”
    “唔……有……有……”
    “操了几次?”
    “不知道……呜呜……好多,好多次……”
    “欠操的小东西”
    听着自己的属下是如何玩弄自己的儿子的,宁老爷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搓着宁澜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爹爹,流出来了……”,随着臀肉的每一次被掰的更开,缩在一块的阴唇也跟着微微露出一小道细缝,男人刚刚射进去的那些东西便顺着这条缝隙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叫宁澜感受到又是一阵哆嗦。
    “别急,爹爹这就喂给你更多的东西,保证把澜儿喂的饱饱的”,宁老爷直起身子,按住他的小屁股,靠着腰力挺动起来,很快,宁澜就双眼迷蒙地哭哼出声,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宁老爷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再次喷射精水时,宁澜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简直说不出话。
    父子俩在房中温存了一夜,宁老爷这一整夜都在操弄宁澜,第二天天未亮时便又匆匆离开。
    守在门外的铁鹰打开门,味道刺鼻的浓重麝香味几乎是瞬间便盈满了鼻腔。
    男人脚下微顿,却还是迈着步子来到床前,打量着那张白里透红,明显是被男人的精液滋补的过了头的精致脸蛋。
    被人这么直白且深沉的盯着,宁澜若有所感睁开眼,见着来人是谁后,下意识伸出双手小声唤道,“铁鹰”
    “少爷”,铁鹰极为熟练的将宁澜抱到怀中,待到怀里的少年睡意不是那么浓了,才拿过准备好的帕子,一点一点的为他把腿间的痕迹擦拭干净。
    宁澜闹了个大红脸,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呐呐的看着男人的动作,颇为乖顺的主动张开了腿。
    “乖”,铁鹰吻住他的额头,手指在红肿的阴唇上抚了抚,“肿了”
    “嗯”
    “属下为少爷揉揉”
    “好,那你要轻点”
    宁老爷走后,铁鹰在当晚便要了宁澜,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澜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晚的铁鹰尤其的蛮横,插着自己的时候用的都是恨不得把自己操死在胯下的力度,时间还格外的久,他怎么求饶,怎么哭喊都没用,最后还要主动张开腿给他操,他才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巴,射了出来。
    事后宁澜敏感的察觉到铁鹰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但他也不确定,直到那天两人一起出门,他叫铁鹰去等刚出炉的烤红薯,自己则去买了一包松子糖,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摊位前由原本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铁鹰的身边站着一名陌生的女子。
    离的远了,宁澜看不清她的样貌,不过她露出来的侧脸倒是十分的柔美好看。
    她仿佛也在等红薯,不过那双眼却一直往旁边的铁鹰身上瞟,一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宁澜皱了皱眉,刚走近便听女子终于按耐不住的小声说了句,“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生,你也是这城中的人吗?”
    铁鹰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脸色一如既往的冷硬。
    女子原本有些退缩,可当她在一抬头看到铁鹰姣好的相貌,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长得这么英俊挺拔,简直像是从书中走出来的人物。
    女子看的痴了,往前一步继续道,“不知公子娶亲没有?”
    这时刚烤好的地瓜正好出炉,盖子被掀开,一股白色雾气带着浓浓的焦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老板用黄色的油纸包了一个流着蜜的,热情洋溢的递给了铁鹰。
    铁鹰伸手接过,转身便走,从头到尾未看过那女子一眼。
    “喂!”,女子先是愣住,继而不甘心的站在原地使劲跺了跺脚,憋的脸都红了。
    可就在她想要追上去时,就见那好看的男人走到另一位相貌更为精致的公子面前,停住脚步,将手里的地瓜递给了对方。
    宁澜探头探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向铁鹰,小声道,“她好像在叫你”
    铁鹰摇摇头,“不必理会”
    “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快哭了……
    铁鹰干脆拿过宁澜手里的地瓜,一言不发的剥好皮,放到了他的嘴边,宁澜下意识咬了一口,顿时甜的眯起了眼。
    “唔……你认识她吗?”,被味蕾上甜到心里的滋味所俘获,宁澜吃的停不下来,两边的腮帮子鼓鼓的,一嚼一嚼,像是只贪吃的小仓鼠。
    “不认识”,铁鹰一顿,认真的盯着他,“少爷希望我回答她的问题?”
    宁澜嚼东西的速度突然变慢,他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东西,有些无措的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具体的答案。
    铁鹰不动声色勾起嘴角,当着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拉起了宁澜的手,仔细的为他擦去了每一根手指上的黏腻。
    “少爷,回去吗?”
    宁澜再次瞟向刚刚那名女子所在的位置,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了,大概是被铁鹰的冷漠所伤了心吧。他任由铁鹰牵着自己,点了点头道,“回去吧,厨子今天会做好吃的水煮鱼”
    “好”
    那剩下一半的地瓜最后自然进到了铁鹰的肚子里。
    这样宁静的生活,如果可以,宁澜真的想能一直这样下去。
    可还未入冬,皇帝病危的消息不知为何突然传遍了大街小巷,城中人人都在传,更有说任将军的五十万大军已在城外三十公里处驻守,士兵们日夜操练,不知在做些什么准备。
    局势如此紧张,宁老爷那边每日都和魏王相见,有时连铁鹰也会叫了去。
    偌大的院子只剩宁澜一人之时,他手撑着下巴看着院中的桃树默默发呆,困了便去床上小憩一会。只是这天他在午后醒来,发现门边的地上不知被谁塞进来一个信封样的东西。
    他走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看,纸上只写着一行字:明日丑时,在醉仙居一见,有要事相告。
    信上没有落款,宁澜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抿抿唇把信封收好,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去赴这个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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