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万万没想到,只是喝了顿酒而已,就稀里糊涂把自己的妻子赔了出去。
    事情的起因源自于公司的一场聚餐,那晚,部门里大部分的人都去了,一开始还是正常的局面,结束了午夜场后,女同事们先行回了家,而剩下的男同事们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又开着车来到另一处地方打起了牌。
    说来也是挺巧,前阵子盛林刚好完成了一个挺大的单子,被上司正儿八经的表扬过,牌桌上的男人,无非就是爱听些恭维的话,再加上他喜欢在外面装面子的性格,整个过程中,无论是谁来倒酒他都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等两瓶红酒下去,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思维也有些迟钝,甚至手中的牌都有了晃动的迹象,连具体打出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输得很惨,迷迷糊糊中他晃着身子想要下桌,却听到了一句,“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酒精作祟下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那些煽风点火的话无疑刺痛了盛林高傲的自尊心,他当即涨红了脸,喘着粗气重新坐下来,一拍桌子下了自己最后的砝码。
    后来的事情他就有些记不清了,醒过来时,他是在一间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刚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有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嘶……我,我这是在哪?”,盛林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宿醉后的大脑传来的刺痛弄的迭坐了回去,他呻吟出声,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就听到身旁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轻笑。
    盛林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徐邱落以外,还有另外几个人也在,而最让人感到莫名和心里发毛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看好戏,还有跃跃欲试的神情,当中包括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也叼着烟嘴,眼里闪过亢奋。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了,我家里人,没给我来过电话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徐邱落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扔了过来。
    盛林接到手里,低头一看,只见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时常为两分钟左右的视频,拍摄时间是昨晚。
    心中那不安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仿佛有什么被遗忘的记忆强行涌进脑海,盛林抖着手,点开了开始播放,然后瞬间呼吸一窒。
    “怎么?盛林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你说谁玩不起?”
    “你啊,不会是输光了要躲去厕所哭吧?”
    在阵阵哄笑当中不知道谁提到了盛林的老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双性,说如果是自己先遇到的对方,对方会不会嫁给盛林还不一定,还言辞挑衅的说那样的极品,睡上一晚的话死也值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盛林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想,他脸色难看的想要把手机甩出去,却被徐邱落按住了手腕。别看这个带着眼镜男人平时一副很文质彬彬的模样,可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练家子,盛林被他制住,竟然挣都挣不动。
    视频继续播放,盛林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这间狭小的空间内,“操!想睡我老婆?行啊,今晚只要赢了我,随便你们怎么操他,一星期,一星期够不够!”
    结果可想而知,盛林输得很惨,而赢的最多的就是徐邱落和凌云峰,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其实对于盛林的老婆迟夏,他们一开始只是好奇,这好奇从盛林炫耀似的带着他和他们一同吃了次饭,就变成了好感。已为人妻的迟夏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在饭桌上,他的话很少,偶尔被调侃着叫了两声嫂子,也只会抿着唇,红着脸轻轻的笑。
    后来又有一次,部门所有的人带着家属去山上露营,夜深人静时,却从盛林和迟夏的那个帐篷里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在黑暗中被无限的放大,有好几个男人都失眠了,他们听着迟夏细碎的呜咽,可怜兮兮的叫着老公轻点,又在盛林故意旋着腰的狠命撞击下变成了尖锐的语不成调的哭喊,他们借着抽烟为由轻手轻脚的从各自的帐篷里爬出来,余光瞟到那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来交缠在一块的身影。
    大概每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好胜心,和隐秘的快感,所以即使盛林明知道有人在偷看,也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干的更狠了些,帐篷在他的带动下稀里哗啦的疯狂摇晃,紧接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被抱着抵了过来,肉眼可见下,那轮廓清晰的后背大幅度的瑟瑟发抖,跨坐在自己丈夫腿上的人妻或是淫荡的扭动,或是死死仰起脖颈,又软又浪的哭喊声和白天里温温柔柔的嗓音截然不同。
    “呜呜呜……不行……不行了老公……会被……会被听到……”
    “听到就听到好了,让其他人都听听你被我干的有多爽,嗯……瞧瞧,这小嘴开始兴奋了是不是?叫的多欢!”
    盛林满头大汗,浑身肌肉紧绷,大手忍不住用力的掐着迟夏胸口的两只小奶子,身子还在不停的往前顶,即使迟夏哭着求饶也不肯停下缓缓。
    然后过了没多久,只听迟夏用尤为颤抖的声音哭着喊“高潮了!高潮了!”,那抱着他的精壮手臂迅速把他重新压到身下,臀部起起落落的凶猛冲刺,操的那细长小腿都扬了起来,在半空中动人心魄的来回摇晃。
    “呜呜呜……不要……不要在插了……啊啊啊……奶尖和阴蒂……呜……磨得好疼……老公……老公求你……”
    “骚货,看我怎么干死你!”
    在场的男人看的皆是胯下一阵燥热,那根因为年轻力壮本来就很容易冲动的东西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他们死死的盯着那摇晃的小脚,甚至在脑子里幻想的是自己把迟夏压在身下,拉开他修长的腿,让那个骚浪湿红的嫩穴露出来,然后狠狠的捣进去。
    而他呢?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侵犯,会怎么样呢?会哭泣的的吧?但是在自己飞快的操干下,极致的快感会占领他的身体,只能颤抖着发出呻吟,哆哆嗦嗦的接纳自己,等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在狠狠一个用力干到最里面,那么他会将细腿缠在自己腰上让两个人贴的更紧吧?或者自己将娇嫩的小穴扒开,露出肉色的小洞,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无声的求着自己把他给操穿操烂。
    这一想烟就有些抽不下去,他们谁都没料到,看起来安静的迟夏在床上骚浪的竟然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当第二天他们在看到迟夏时,那目光里都多了些克制又焦躁的意味。
    “妈的,好想扒了他的衣服”
    其中一个男人不轻不重的嘀咕了两句,旁边的人都听到了,却谁都没有反驳。
    大约是他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一天,迟夏正在家里做着晚饭,开门的声音一响,他就穿着围裙迎了上去,结果进来的不只有盛林一个人,还有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站在盛林身后。男人很高,比一米八五的盛林还高了些许,那双眼在迟夏出现的时候就把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脸上虽然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可依然让迟夏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对方猎物的错觉。
    迟夏觉得他眼熟,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想起来他的名字叫做徐邱落。
    “徐先生,你好”,迟夏腼腆的同他打了个招呼。
    被人记住的徐邱落嘴角勾起的笑容更深,盛林却不停回避着迟夏在饭桌上的各种嘘寒问暖,一副心虚到不行的模样。
    试问哪个男人能那么大方的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操?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那几个人也完全不给他反悔的余地,他咬咬牙,最后只好同意,但要一个一个来。
    今晚,便是徐邱落。
    一开始迟夏还不明白徐邱落深夜还留在自己家里不走的原因,当男人走过来把他打横抱起,并且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时,他惊慌的扑腾了两下,转头看向盛林,听到他面带痛苦的说出“老婆,对不起”,仿佛才懂了什么。
    “徐先生,你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迟夏的脸都红了,一方面是羞的,一方面是气的,他挥舞着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吃惊的发现男人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精瘦,最起码那西装下的胸肌结实而宽厚,迟夏打上去不仅没有伤到男人分毫,反倒让他胸腔震动着发出了低低的愉悦笑声。
    “别急,这点力气,等下留着到床上去使”
    眼眶微红的盛林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徐邱落并没有把门关上,所以男人的调笑声和妻子软绵绵的哭求声尽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像那晚他故意压着迟夏狠操,让他叫给在场所有的男人听一样。
    盛林强迫着自己不去听,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门口,然后他便看到,迟夏的双手被一条深色的领带绑着按到了头顶,那纤细的身子在徐邱落强壮身躯的遮挡下几乎就剩下两条小腿裸露在外面,徐邱落压着他,上半身的衣服消失不见,退下来的内裤卡在臀部下方,肌肉紧绷沟壑分明的后背是微弓的形状,随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显然是正在埋头吃迟夏的奶子。
    “呜呜……不要……不要……徐先生……啊啊!徐先生……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不要哪样?这样吗?”
    这样喘着粗气地质问道,徐邱落撕裂了温和的表象,膝盖顶进了迟夏的两腿间,淫猥地用亢奋的性器压在他的小腹摩擦,撞击他的大腿根,同时伸出舌头不住的在微鼓的雪白乳肉上舔舐,两根手指夹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狠狠一揉,粗暴的弄法玩的迟夏哭着尖叫出声,整个上半身都拱了起来!
    “呃啊啊啊!”,完全被束缚的人妻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公,被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男人强行压在身下,不仅连衣服都扒光了,更多私密的地方都涂满了男人的口水。
    原本柔软的乳头迅速涨的像樱桃一样嫣红硬硬的挺在男人的嘴里,徐邱落大口大口的吞吃那嫩滑的乳肉,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挤压着乳根,逼得那本不算太饱满的一团在指缝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雪白的皮肤下面肉眼可见青筋凸起的脉络。
    在迟夏哭腔越发浓重的叫声里,他的手顺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路往下,探到了那试图紧闭的腿间,此时迟夏浑圆的臀部还被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勾勒出一个隐秘的三角地带,中间的阴茎微微隆起,顶着内裤凸出一小块。
    然后几乎是缓慢的,刻意的,徐邱落用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带着它一点一点的往下退,从臀部到腿根,又从腿根到膝盖,经过小腿的时候指尖划过引起敏感的皮肤一阵战栗,直到被完整的剥下来,迟夏的脚背几乎是越绷弧度越深。
    “呜……不要……”,他哭着摇头扑腾了两下,白嫩嫩的肚皮随着抽泣的动作起伏抽搐,让人不禁想试试,当大鸡巴用力的干到最里面,能不能把这块平日里只有丈夫能碰到的地方给顶的高高鼓起。
    徐邱落拿着人妻脱下来的内裤放到鼻尖下,在那沁着湿意的布料上深深嗅了几下,盈满了狂热的视线审视着他横陈的肢体,最终停留在他漂亮的私密的大腿中央。
    大掌强势掰开那修长均称的双腿,泛红双眼贪婪地欣赏着骚人妻多年来被操的熟烂艳红的唇肉,阴阜上细小的绒毛,还有瑟瑟发抖的浅色阴茎,徐邱落探手到他狭窄的雌穴口挠划着,中指顺着他两瓣蜜唇间的细缝摸索,放肆地捂压着整个隆起的饱满嫩鲍逼狠狠的揉搓,揉的迟夏身子抖动的一阵激烈过一阵,嘴里不停的哭着嚷,“不要!不要!”,脚跟抵着床单疯狂的蹬踹。
    “啧,骚货,还说什么不要,听你这里的水流的多欢,叫的多响”
    徐邱落带着笑意的声音下流的描述着,站在两人后方的盛林闻言浑身一震,他双手紧握成拳头,眼睛盯着迟夏那情不自禁绞缠在一块使劲磨蹭的小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每次在床上把迟夏弄舒服了,迟夏都是这个反应,更别提那怎么操都操不干的小嫩逼了,轻轻一掐就能流好多水出来,就像现在,噗嗤噗嗤,咕叽咕叽,一定是喷的整个手掌都兜不住。
    盛林发着呆,却被一声陡然拔高的尖叫唤回了心神,他猛的抬头一看,就见徐邱落掰着炽夏的两腿分到了最大,而那紧绷着的健臀正抵着妻子的腿窝缓缓往斜下方压,空气里传来肉刃破开骚洞的黏腻声响,几乎是男人每耸着插的更深,妻子叫声里的哭腔就越发的浓重,连被握着的小脚也一抖一扬。
    他听见迟夏含糊不清的抽噎,“呜……太,太大了……”
    徐邱落笑喘着狠狠一撞,把他的腿压的更低,“有没有操到你最深的地方?”
    “有!有啊!别!求你!”
    “可是我还没全部进去,怎么办?”
    可眼下迟夏压根回答不出男人的话了,他被插的大脑一片空白,脖颈都被顶操的深深后仰,嫣红唇瓣淫荡大张,就好像他腿间那个被撑得最大的猩红肉洞一样——比自己老公还大上一圈的鸡巴堵在里面,硕大雄物膨胀到极致,上面的狰狞青筋似血管般激烈暴突着,可怖的碾磨每一寸软肉,撑得整个阴道都是那粗硕巨屌的形状,只要稍微动上一下,就让迟夏感觉整个下体都要被他拽出体外似的。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耸动,巨大的猛兽在温热紧狭窄的紧致穴道里激烈的操伐,霸道又凶猛地前后摩擦敏感的穴壁,那些软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完全违背主人意识的死死缠上滚烫茎身,吸的徐邱落粗喘不已,舒服的挺身,大开大合的摇摆结实强壮的公狗腰。
    砰砰砰砰砰的噼里啪啦肉体拍击声响和浓重的喘息交错,过了好一会迟夏才回过神,眼前的视野里满是一片上下快速晃动的蜜色胸肌,操着他的男人身体非常强壮,就跟老公一样,将他紧紧的困在身下狠命操干,完全没有缓和的迹象,甚至因为他是别人的老婆动作中隐隐带着亢奋的粗暴。
    “呜啊……啊啊哈……嗯啊……不要……轻点……轻点……啊啊啊……老公……老公救我……”
    迟夏崩溃地猛摇着脑袋,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他仿似能感受到体内的物体的脉动,随着徐邱落的每一次抽插,雌穴被撑到极致的丝丝疼痛渐渐转化为奇异的饱胀感,深处更是蠕缩着挤出了透明黏腻的淫汁,嘬的插在小嫩逼里的巨屌活活胀大了一圈,有隐隐把平坦小腹都撑得胀鼓鼓的迹象。
    怎么,怎么会……他为什么会在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奸淫下做出这么淫荡的反应?迟夏羞耻的咬唇直哭,一边喊着盛林,一边试图蜷缩起身子好叫男人插得不要那么深,却在下一秒被残忍的打开身体,体内的那根东西无比沉重的凶狠撞了进来,操的炽迟夏猝不及防的放声尖叫,两条大腿受不了的哆嗦着缠上了男人的腰。
    “尝到滋味了吗?”,徐邱落咬着他洁白的耳垂低语着,“会主动把腿缠上来,是告诉我其实你也想被狠狠的干小逼对不对?里面是不是很痒?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湿漉漉的大腿根甫一贴紧,连番插入的操弄更猛了,肥厚柔嫩的阴唇沾了淫水变得无比湿滑,随着肉根的飞速抽插不停的被蹂躏着,很快就变得充血肿胀,被大鸡巴从中间捣开,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往外翻着,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啊!哈!啊!轻点!轻点!”,迟夏仰着头难耐的尖喘哭叫,雪白身躯浑身战栗着阵阵发抖,四肢抽动着,小腿紧绷,连脚趾都死死的蜷缩了起来,他此时正以最放荡的姿势敞开大腿,任由老公同事的鸡巴一次次冲进自己的体内,不停顶撞着可以通往更隐秘的宫腔入口。
    比常人更加粗大的巨屌将双性人妻腿心里娇嫩的肉逼蹂躏得惨不忍睹,硕大火热的大龟头在敏感的肉壁上戳刺着,顶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的碾压着颤抖的媚肉,狠狠的捅着花心。
    “呼……骚货,越用力夹得就越紧,轻点能操的你这么爽吗?嗯?”
    徐邱落看着明显脸上已经泛出潮红的人妻,想起过去的好多个夜晚,他就是靠回味着那天露营时迟夏的声音来自渎的,如今人就切切实实的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的大鸡巴插到似哭非哭的可怜神色,两条修长小腿的的滑腻肌肤紧贴着后腰处,腿间湿透的浪穴更是吃人一样包裹着膨胀的性器,狠绞猛吸,让他根本控制不住想要把人往死里干的冲动。
    没了那层斯文表象的男人在床上瞬间化身最凶猛的野兽,徐邱落猩红着眼,发狂了似的抓着他的屁股横冲直撞,大腿和臀部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拼命蓄力,让那腰杆的摆动看起来就像个人形打桩机,撞得床上的人疯狂颠簸摇晃,歇斯底里的尖叫。
    “操死了!操死了啊!啊啊啊!不!不!太快了!太快了!”
    过于激烈粗暴的捣操数次把迟夏夹在男人腰部的双腿冲散开来,迟夏为了稳住身形,数次挺着小腹试图重新缠回去,却都失败了,于是他只能哭着将腿缩在男人飞速耸动的壮腰两侧,而那被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此时正攀爬着男人宽厚的后背,十指屈着在那坚硬的肌肉上胡乱抓挠,骨节都泛着青白色。
    腿窝里数次反复抽出又挺进的肉刃捣的阴唇大大分开,犹如糜烂的肉花大大外翻,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穴肉被捣的充血淤红,散发出滚烫的温度,迟夏红着脸直哆嗦,不住的嘶声喊着热。
    “被我干热了?”,徐邱落继续说着粗俗的言语煽动他的情欲,手掌紧捧着他的屁股抬起来,就这样稍作俯冲的姿势操弄他的肉穴,略抽出些微呼又用力地捅回去,肿胀的龟头逼压着肉道尽处的绵软部位,然后死命的一压!
    “啊!”
    迟夏上半身猛然弓起的同时看到了小腹上鼓起了一个骇人的鼓包,那是男人彻底干开宫口操进宫腔里的证明,那一瞬,骚人妻发出了极其淫贱的喘息,眸子里充满挣扎的抗拒逐渐被堕落的情欲所取代,他狠狠抽搐了几下,然后轰然倒回床上,四肢颤动着,仿佛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胡乱扭动着身体,从艳红的唇里发出沉闷又甜腻的尝尝哭叫。
    随即下一秒,就见他更紧的抱住了身上压着的男人,膝盖夹着男人的腰猛的并拢,随着几个语不成调的模糊音节,挺立的阴茎抖了抖,噗噗噗的射出白色的精水喷洒到男人的小腹上,阴道更是在无比剧烈的高潮中狠抽很绞,汹涌的淫水几乎从那被撑得满满登登的穴口呲射了出来!
    “呜呜啊……”,高潮后的骚人妻完全忘记了这是场一开始不情不愿的交媾,他哭着边一下一下的挺腰,边胡乱抚摸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又受不了的去攥紧床单并且死死的拉扯,大腿根的肌肉痉挛战栗,不时的开开合合,加上那从嘴角流出来的透明涎水,让他看上去宛如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就连路边的乞丐都能掰开他的大腿玩弄他,操干他!
    盛林眼睁睁的看着,红着双眼胸膛阵阵起伏,却只能站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
    感受到盛林视线的徐邱落却更加兴奋难耐,他将迟夏的两腿完全折到头顶,自己则一条腿跪着,一条腿支起,扣着迟夏的腿窝直上直下的打桩,让盛林更清晰的看到自己是如何将那根粗硕巨屌完整的操进他妻子的骚逼里,又是如何把它捣的淫液乱溅的。
    “舒服吗?嗯?我操的你舒服吗?被不是自己丈夫的人干都能高潮,真是条淫荡的小母狗!”
    硕大的囊袋随着健臀一次次狠狠砸下拼命拍打着翘起的屁股,砸的娇嫩阴阜一片通红,粗黑巨屌始终以高速贯穿在烫湿阴道里,打桩机似的横冲直撞,借着姿势和重力结结实实的捅进宫腔,操翻内里的媚肉,让迟夏生出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给搅烂的错觉!
    "啊啊啊……不要操了……不要了!!啊!",他疯狂的哭着,他疯狂的操着,青筋怒张的的黑紫大鸡巴却没有半点要离开小淫洞的意思,抽插着、贯穿着、捣弄着。
    床上的两个人无比紧密且疯狂的纠缠在一块,大幅度的动作带动整个大床都跟着剧烈摇晃,迟夏简直是崩溃了的在哭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对不起!可是鸡巴,鸡巴高大!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薄嫩的肉璧缩颤痉挛,性器每每分离的瞬间,红肿的阴唇和那野性的肉柱根部都染了一层淫味的白沫,连男人棒下的肉袋都滴着他的骚水,亲吻着迟夏扬起的脖颈,那一双青筋都凸出来的双手抓的后背都流血了,徐邱落却也不曾给他半点松缓,快要射精时,那一阵的狂插猛操可怕到让人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啊!”
    “嗯!射了!全都射给你这小母狗的子宫吃!”
    雄壮的身躯在那一刻亢奋的浑身肌肉紧绷,徐邱落舒爽的低吼着,抓着迟夏的双手按过头顶,两条腿全部伸直,臀部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乒乒乓乓的凶残起伏了数百下,然后腰胯猛的全部沉下,和大敞的腿窝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用直直插入宫腔的龟头在滚烫糜烂的腔肉里狠狠碾磨了两圈后,边闷哼着,边小幅度密集抖动着往里大量灌精。
    被陌生男人内射的快感和背叛老公的愧疚拼命拉扯着迟夏的神经,起初他还能扭动着挣扎两下,可随着射进来的精液越来越多,强有力的水柱源源不断的拍打在子宫壁上,迟夏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他流着口水失神哭喘,仰着头身子紧绷着连带浑身雪白的皮肤都泛上爽到极致的绯红。
    两个人以当前的姿势保持静止不动,足足十分钟过去,徐邱落才餍足的起身,他慢条斯理的抬腰,站在他们身后的盛林就眼睁睁的看着那赤条条的庞然大物从自己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糜烂艳红的穴肉依附在棒身上,被狰狞爆起的青筋扯出体外,随着“啵!”的一声脆响,穴口蠕动着却没有把精液排出体外,而是全部被锁到了很深的地方。
    徐邱落伸出两指探进穴里抽搅了一番,就见迟夏哀哭着蹬踹了两下小腿,隆起小腹阵阵起伏痉挛,硬生生被男人的手指再次插到潮吹,淫液连带着精水争先恐后的呈喷射状四处飞溅,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小腹上,有的溅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有的顺着股缝往下流淌,晕湿了臀下面的床单。
    碰吻了下迟夏微张的小嘴,徐邱落唇瓣轻启在迟夏耳边道,“谢谢小母狗的招待,我很满意”
    既然说好了要一个一个来,在徐邱落之后,便该轮到盛林在公司里最大的死对头,凌云峰。
    凌云峰来家里的那天,盛林没在自找罪受的杵在一旁观看,而是躲进了客房里。
    可凌云峰怎么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机会,男人操穴的动作无比狠厉,用甚至比徐邱落还要壮硕的腰臀猛凿迟夏的下体,力图发出砰砰砰额巨大的肉体拍击声响,甚至在迟夏淫荡的哀喘中,抱着他的身子下了床,边走边操的来到客房门前,将人抵在门边的墙上就是一连串大开大合的贯穿。
    “骚货,给我叫!”
    起初迟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隐忍的咬住下唇,结果男人按着他粗暴的咬住他的耳朵,抽出插在体内的膨胀肉柱,蹭动在湿漉漉的红艳花唇上狠揉了两下,扯开两条颤动的大腿,片刻后更凶更狠的撞了回去,操的迟夏腿根都因为这一下深顶而变成了笔直的一字型,那脸庞更是死死后仰,胡乱的扭动着屁股。
    “呜呜呜……大鸡巴……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深!好深!”
    “还有呢?嗯?”
    砰!
    迟夏发出无比尖锐的叫喊,额前的汗水将碎发打湿,他胡乱摇着头,两条手臂无助的死死的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啊哈!舒服!你操的我更舒服!啊啊啊!”
    得到满意答复的凌云峰咧嘴一笑,将身前骚人妻的每一个哭泣的表情都尽收眼底,“难怪邱落说你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果然不假,看老子今天怎么干烂你的逼!”
    腹肌八块身高一米九的凌云峰拥有着很多男人都羡慕的本钱,可他胯下那根驴玩意不是每个骚受和女人都消受的起的,如果身材娇小一些的,被他直接插裂了都有可能,但偏偏他更喜欢粗暴狂野的性爱,在床上双飞,4p,5p全都玩过,结果往往是没一个人能在三天之内下的来床。
    偏偏迟夏就可以。
    明明细窄的阴道被大鸡巴撑的到了极限,肉唇都撕扯着快咧到了腿根,可还是紧的要命,里面的骚肉不仅没有因为被强行撑开了每一寸褶皱而变得失去弹性,依然饱满多汁,绵软嫩滑的仿佛专门打造出来挨操肉套子。
    头一次感受到尽根没入快感的凌云峰爽的要命,也不管迟夏是否能承受得住,只加快速度奋力的在骚人妻的肉穴里奋力冲刺,凶狠地碾磨每一寸内壁,迟夏迷乱地哭叫着,他的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摇晃,食髓知味的淫穴包裹着强悍的肉棒,原本紧绷的肉花瞬间被催熟,仅余的疼痛也被淡化了,“呜呜……啊……轻点!轻点啊!”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见着迟夏因为羞耻的快感而发抖,凌云峰更为亢奋的粗喘,越发凶猛地挺腰狂狼驰骋,撞得他的腿根发痛,肉棒在进出中会磨擦到他隐在里侧的小皱襞,直捣深处的龟头也是恨不得直接捅破他的水眼。
    客厅里响彻了巨大的淫靡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响,和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凌夏被捣操的脚丫子乱飞,小腿拼命乱晃,激烈的快感夹杂着战栗袭击上他每一条神经,让他翻着白眼扑簌簌地流泪,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的抽搐,肉穴绞颤着把大鸡巴吃的死紧,还在裹着往肚子里吸。
    凌云峰顿时呼吸都乱了几分,他不由分说的用强壮的身躯抵着狠压上去,以能把迟夏镶嵌在墙里的力道低吼着捅操,手指还碾着突出的肥阴蒂凶狠的碾揉,每揉一下,腰杆就旋着往子宫里猛操一下,频率快到惊人。
    “骚货,让我看看你能喷多少出来”
    渐渐的迟夏的扭动也完全跟不上男人摆动的速度,从侧面看上去两人身形的厚薄对比异常的明显,无论是那稳稳扎着马步站在地上的粗壮大腿,紧绷的臀部,还是单用力量就能把迟夏次次顶的向上抛动的精悍腰腹,都像是男人在做着单方面的发泄。
    “死了!操死了!啊啊啊!”,抵着宫口的龟头在跌落下来的同时猛的往里一撞,迟夏尖声哭叫,大白腿疯了般开开合合,脚背抽筋似的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凌云峰在他耳边骂他母狗,贱货,还说他是他见过最骚的,胯下狂插猛干,强有力的贯穿那湿滑软烂的阴道,恨不得把他的逼彻底操到报废!
    可怜的人妻哪里经历过这个,当即连救命都喊了出来,随着泪眼几个激烈的翻白,快被操烂的骚穴卖力地绞咬着深埋其中的巨屌,失禁一样骤然涌射出大量的淫水,冲刷过堵紧了穴腔的大肉棒,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喷了出去,一部分湿淋淋的喷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部分砸在地板上,发出稀里哗啦的淫靡声响。
    “啊!哈!”,迟夏哭的满脸涨红,露出失神中带着茫然的迷离神色,微张的嘴唇逸出无意义的抽泣,两腿乏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凌云峰粗喘着,用手臂架住他的腿,大掌强行掰开高潮时夹的死紧的臀肉,粗暴的边揉搓边挺胯持续做着活塞运动,插的穴口肉唇翻进翻出,淫水更是停不下来的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啊啊啊——!”,迟夏癫狂的叫喊,红唇大张,甚至忘记了吞咽口水,嘴角透明涎丝肆意流溢晃荡着。
    他最后的力气都用来在剧烈晃荡中求饶了,可惜面前的男人就是个变态,双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湿热粗粝的舌舔着他脸上泪水的唾液,然后又堵住了他的小嘴,让他只能从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呜咽声。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越发响亮,迟夏浑身都是汗水,却又爽的灵魂都在颤抖,他甚至忘了丈夫就在身后的屋子里,一双手从男人布满健壮肌肉的后背,一路抚摸到耸动的臀部上,感受着那快要把自己震飞出去的力道,哭着扭腰迎合。
    主动的下场换来的是男人更为凶残的撞击,凌云峰埋头在骚人妻的胸脯里,咬的那团乳肉布满了深红齿痕,他粗喘低吼着,弓着腰挺送胯下威武雄壮的狰狞巨屌,疯狂地捣干肉穴,操的平坦的小腹上尽是色情又可怖的长条形状,龟头简直要把一腔软肉捣的稀巴烂!
    “啊啊啊啊哈啊!嗯啊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濒临极致的哭叫媚的惊人,迟夏的上半身不停的反复拱起,唯有下半身被固定在男人的胯上,砰砰砰砰砰,坚硬的胯部以无比巨大的力量凿上变形的阴阜,凌云峰咬牙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刺,最后更是扯着迟夏的两条腿,让他仅剩下肩膀抵在墙上,然后几个爆发力十足的蛮横前顶,瞬间拽回迟夏被撞的大力往上耸蹭的身子,一个下压,神色扭曲着精关大开!
    迟夏大敞着双腿,浑身战栗紧绷了片刻,随即软软的歪过了脑袋,被滚烫浓精射的的张大嘴巴口水直流,眼神失神空洞,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哭叫,那腿间软趴趴的阴茎,流出来的早就不是白色的液体,而且淡黄色的腥臊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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