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沈溪被赵文清床上床下完全截然相反的态度搞到发蒙,他思考过,有拿着那条绑过自己眼睛的布带既笨拙,又羞涩,还带着讨好的接近过赵文清,结果赵文清看到后脸色大变,当晚卧室都不回了,直接找了个借口睡在了客房,第二天一早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沈溪准备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沈溪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且心灰意冷。
    再说顾元祁,那天两个人偶然的相见只被沈溪当做一个意外的小插曲,在他心里,他和顾元祁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看到男人一如既往的优秀,沈溪除了心绪上产生了丝丝不受控制的波动外,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惆怅。
    他收好了所有陈年旧事所带来的涟漪,却没想到,两个人竟然这么快的又在见面了。
    还是那条街,还是那个咖啡馆外面,沈溪再一次路过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顿下脚步偏头往里看了一眼,便对上了一双笑意很浓的眸子,顾元祁支着两条大长腿坐在那里,单手懒散的撑着下巴,对他隔空做了个口型,“好巧”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小动作可能全被对方给看了去,沈溪站在不算太烈的日头下,硬是涨红了一张脸。
    现在的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是面对着猎人的小白兔,有几分慌不择路的意味。
    顾元祁欣赏够了他的窘迫,暗暗舔了舔唇,一面逼迫自己把脑子里那些沈溪在他身下哭的全身通红的画面强压下去,一面不动声色的扬起下巴,“进来坐坐”
    沈溪下意识后退一步,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不,不了……”
    结果话还没说完,本来坐在那的男人突然起身,看样子是准备亲自过来“请”人了。
    “……”,沈溪默了默,乖乖的进了咖啡厅。
    店里的环境很好,坐着三三两两工作的白领,和几对约会的小情侣,沈溪假装随意的瞟了两眼,顶着顾元祁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硬着头皮落了坐,然后听到男人招来了服务生,低低的点了一杯冷饮。
    两个人的交谈中夹杂着些许英文,那几个分辨不清的词汇蹦进沈溪的耳里,让他晃了晃神,他一直都知道顾元祁的声音是好听的,从以前就知道,但那时少年懒洋洋的语调青涩感居多,而现在,那较好的音色经过岁月的打磨越发成熟,偶尔压低的尾音,都显得既低沉舒缓,又慵懒性感。
    直到服务生走开老远,沈溪还在那红着脸发呆,顾元祁伸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好笑道,“用不着每次见了我都这么紧张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到某一个字的时候那眸光闪动,沈溪没有发现,随着顾元祁微微前倾上半身的动作整个向后缩在椅背里,“没有,你,你看错了”,他指着顾元祁面前的咖啡,毫不客气的揭穿了男人的谎言,“你不是说你不爱喝这个?”
    顾元祁拿起杯子喝了口,大言不惭道,“确实不喜欢,工作的时候偶尔喝一杯还不错”
    这话沈溪完全没办法接,等自己的那杯喝的上来了,就小口小口专心致志的喝,并且不断的在想顾元祁到底叫自己进来做什么,他一直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看样子是有事情要忙,那自己不如……
    打算喝完东西就走的沈溪眼睁睁看着顾元祁下一秒就合上了电脑,喉头有些哽住。
    “对了”,反观沈溪的紧绷,顾元祁闲散到仿佛是在随意聊着家常,“你上次说我们是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是吗?”
    沈溪点点头,偏长的睫毛有些颤抖,“嗯”
    顾元祁原本对那过于久远的回忆没什么兴趣,几番接触下来,也让他产生了想要探究的想法,直觉告诉他,沈溪这个恍惚的神情里绝对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前的你,是什么样的?”
    听到这话,沈溪缓缓抬起眸子,握了握有些汗湿的手心,认真道,“不怎么好看的”
    很矮,很土,讲话结结巴巴,是给顾元祁当小尾巴都不够格的。
    两人四目相对,顾元祁被沈溪那犹如小动物的水润眼神看的心头一软,不自觉的就放低了嗓音,“可我想要看看”
    也许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对沈溪的感觉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已经超出了控制,沈溪结婚了,自己原本就是想要玩玩,现下应该及时止损,和赵文清说你去找别人吧,可他发现,他竟然接受不了那种事情的发生。
    男人骨子里的霸道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甚至不允许沈溪退缩,眨眼的温柔转瞬就被更为强势的笑意所取代,“都是老同学,不会那么小气吧,一张照片而已”
    一张照片而已……沈溪慢吞吞的掏出手机,慢吞吞的点开相册,翻到了最下面那张单人的毕业照,抿着嘴唇,把屏幕翻转到男人的方向,“真的不好看”
    就像沈溪说的,照片中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五官还没有长开,眼神羞怯,整个人透着一股傻里傻气,按照顾元祁当时的审美,是绝对不可能多看一眼的长相。
    然而现在,“挺可爱的”
    沈溪猛的抬头,耳根子涨红的同时看着顾元祁手指在屏幕上动了两下,手机再次递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成为了微信好友,并且顾元祁还把那张照片通过微信发了过去……
    不过看那样子,他还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印象。
    沈溪觉得理应如此。
    距离那次咖啡馆的见面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赵文清依然不冷不热,反倒是顾元祁和他的联系多了起来。
    都是些很普通的问候,或是一些有意思的趣事,偶尔顾元祁还会拍几个自家养的布偶猫撒娇的视频给沈看,镜头是自拍模式,没有对准男人的脸,沈溪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和那只毛发蓬松,睁着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喵呜喵呜磨蹭着男人大腿的浑圆毛球,顾元祁拍着它的头,宠溺又无奈的叫它听话点。
    看着看着沈溪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它好胖啊”
    渐渐的沈溪对布偶猫的关注比顾元祁都多,即使顾元祁不主动提起,他也忍不住心痒痒的装作不经意的去问一句,猫在那里。
    本以为是普通朋友的相处模式,直到沈溪拿着手机发呆,不经意间看到顾元祁发过来又很快撤回的一句话,“你总是问它,我都要吃醋了”
    那一瞬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是那种根本无法控制胸腔中激烈的鼓噪,沈溪紧紧握着手机,很想直截了当的问顾元祁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手上的婚戒及时阻止了他的冲动,况且……那可是顾元祁啊,自己初中就没有得到过他的任何关注,万一只是句玩笑话,不是太难堪了吗?
    沈溪装作没看到,并且接下来回复的时候越来越少。
    渐渐的顾元祁也发现了沈溪的冷漠,按照沈溪的想法,顾元祁见识过了他的“不识好歹”,肯定就不会在做些扰乱人心的举动,结果当沈溪再次出门,抬眼就看到了坐在车子里面抽烟的顾元祁。
    男人闻声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紧接着碾灭了手里的烟,伴随着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的声响,沈溪慌乱的低头,余光瞥见越来越近的笔直长腿,只觉那一步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躲我?”,话音刚落,整个身体都被迫顺着胳膊上被拉扯的力道转了个方向,顾元祁肉眼可见的心情不爽,却硬是没有发作,他紧绷着下颌盯着沈溪躲闪的视线,半晌后倏地笑了,“沈溪,你就这么烦我?”
    沈溪莫名感到心脏一痛,“没有”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补充,“我结婚了”
    “所以呢?”
    “……”
    顾元祁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甚在意的勾唇,“如果是那句话让你误会,我道歉,开个玩笑罢了”
    果然是个玩笑啊,沈溪蜷缩着鞋子里的脚趾,浑身都被巨大的荒诞和无地自容包裹住了,他怎么了,他到底在想什么,顾元祁怎么可能……
    也许从那次让他送自己回家就是个错误。
    沈溪试图慢慢放松自己,小声的把想要表达的话说出口,“我们以后不要在……”
    剩下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顾元祁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在沈溪手里,蛮横不讲理的道,“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沈溪,你觉不觉得你应该补偿我?”
    是两张电影票,沈溪前两天在微信上提到过一嘴,说想看来着。
    “……”,这到底是在补偿谁,沈溪完全被顾元祁不按套路的出牌弄到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坐在了车子的副驾驶上。
    说实话两人那天的相处诡异的要命,两个大男人坐在电影厅里观看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片,关键是顾元祁还撑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的,故事的最后以男女主角互相表白大团圆为结束,顾元祁对此表示满意,顺便说自己饿了,带着沈溪去了一家味道还不错的餐厅吃饭。
    这流程,完全就像是两个小情侣在约会。
    沈溪越发心烦意乱,频频的看向手机,但赵文清始终没有打任何电话过来,最后两人从餐厅出来的小半段路程还不小心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了个遍,浑身都湿透了。
    顾元祁不由分说带着沈溪去了自己家里。
    沈溪想要拒绝,顾元祁调出手机里布偶猫的照片晃了晃,“不想去看看汤圆吗?”
    猫,有的时候真的是诱惑人堕落的罪魁祸首……
    一进门,沈溪就开始双眼发亮的到处寻找汤圆的身影,直到看到那躲在沙发后面,暴露出个脑袋,探头探脑看着自己的小东西,沈溪准备上前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刚好顾元祁拿来了干净的换洗衣物,他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弃了先和汤圆亲热的想法,一步三回头的进到了浴室里。
    顾元祁看的好笑,拿着两套之中还剩下的那套也准备去换下来,结果低头一看,眉头挑了挑。
    “沈溪?你的衣服拿错了,这套小了点,我们换……”,伴随着浴室的门把手被按下,顾元祁抬头,剩下的话却顿时卡在了嗓子眼里,他看着沈溪惊慌失措的双眼,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小腹瞬间紧绷。
    只见那穿在沈溪身上湿透了的衬衫已经褪到了腰部,露出大片大片白皙雪背,两片蝴蝶骨薄如蝉翼,往下是那他狠狠握着发狠顶撞过的纤细腰肢,圆润的腰窝缀在上面,和挺翘的浑圆臀部相连,沈溪像是没反应过来,半扭过头,眼神中还带着点茫然,颈侧那颗红色的小痣若隐若现。
    这一幕对顾元祁来说简直是个不小的冲击,尽管他熟悉沈溪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好像突然记起来”,顾元祁边说边向沈溪走近,声音低哑的要命,“以前上学时,你是不是总偷看我来着?”
    沈溪被他逼得后退,后腰抵在了流理台上,闻言根本来不及思考当下的情况有多么暧昧,手指死死的扣住大理石边缘,惊讶道,“你,你记起来了?”
    面前的人盯着自己不说话,像是在沉思,然后沈溪看到他缓缓露出一个笑,“骗你的,还真是啊”
    “你喜欢我”
    用的是完全肯定的语气,沈溪直接被气哭了,多年前暗恋被揭穿的秘密让他恼羞成怒,甚至没听出男人话里的兴奋和疼惜,他红着眼眶,一把推开了他的胸膛,却在没走出去两步被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其中一条穿过他的前胸扣到肩膀,另一条勒在腰间,是极其霸道的拥抱姿势。
    “还有一句话,也是骗你的”,顾元祁搂着沈溪发抖的身子,低下头,用嘴唇贴着那颗红痣反复厮磨,喷出来的灼热气息叫沈溪一阵阵的腿软,“我从来没有和你开过玩笑”
    “沈溪,本想着慢慢来,但你实在是太不听话”
    话音刚落顾元祁猛的架起沈溪的两条腿勾在臂弯里,接着身形一转,将人抵在了花洒下的墙壁上,本来两人的身高是有些差距的,这样一来,沈溪的双手刚好能扶住顾元祁的肩膀,而顾元祁也能一低头,就埋进沈溪那微耸的双乳间。
    对于顾元祁来说,两人做这档子事早已不是第一次,压根用不上什么循序渐进可言,可沈溪却惊的急喘,大大分开的双腿不住在半空中扑腾着蹬踹着,带着哭腔去拽顾元祁后脑勺的头发,疼痛刺激的男人动作更加粗暴,弓着肌肉隆起的背,吸得那乳肉咕叽咕叽直想,活像要把沈溪吞吃下肚。
    “你,你做什么……呜啊……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和时高时低的哭叫声,没一会儿双性人妻的脖颈、锁骨、胸乳,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舔吻,殷红的乳尖被他被含进口里,在唾沫的湿润下,慢慢挺立起来,涨成了比之前肿大两圈的模样,顾元祁唇唇贴着他胸口,大手拉扯着褪去他遮羞的内裤,顿时,人妻那熟红幽深的细缝完全暴露,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泛着晶亮黏腻的光泽。
    沈溪发现他是来认真的,垂在男人壮腰两侧的脚背都绷成了直线,边哭边死命推搡着面前的肩膀,“放开……放开我……我不要……”
    顾元祁眼角猩红,扶着狰狞的肉莽在阴户上用力拍打几下,看着淫水被他打的飞溅,双手强硬地撑起他的臀部,用力挺跨往前一耸,壮硕的龟头猛地沉入,就着湿滑的甬道撞到了淫穴深处,带笑的嗓音里粗喘浓重的吓人,“还说不要,下面都这么湿了”
    “啊啊!”,紧合的穴肉被撑开,满满当当的塞满了软窄的阴道,毫无防备的沈溪忍不住尖叫出声,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强迫他感受体内的巨龙不断往里涨大深入。
    ”沈溪,你说你欠不欠操,自己在吸呢”
    似乎是要在毫不掩饰的情况下让沈溪意识到在操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顾元祁低吟着,一挺一撞,不断的在沈溪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低俗话语,那结实的雄腰一上来就以极快的频率拍打腿根阴阜,古铜色的身躯死死压住这挣扎的骚人妻,一下一下的重重操穴,让几乎能捅穿了人妻肚子的巨屌插的更深更狠!
    粗暴的操弄捣的两人身下的交合处传来巨大的操逼声响,沈溪呜呜哭喘,眼睛里已经明显被操出了淫荡的媚意,他那脖颈渐渐的被顶的越抬越高,白皙的皮肤涨成了艳丽的糜红色,男人抱紧他的腰,才数十下,就把沈溪操的再也顾不得去想赵文清,他慌乱的用腿环住了男人的腰,流窜的快感让他泣不成声。
    “呜呜……不……好快……太快了……啊啊嗯啊……呜呜呜啊!”
    沈溪狂乱摇头,扭动着那不间断被贯穿的腰腹,两条大腿被男人掰着分开到极致,下体的嫩肉无不被男人坚硬的胯部腿部肌肉砸的一片通红,那十根脚趾哆嗦着,随着龟头撞上阴道深处的软肉一缩一放的乱晃,简直快要扭曲成了麻花的形状。
    “喜欢我吗?”,顾元祁恶劣的舔着他的小痣,公狗腰使劲拍打在他的阴阜上做着活塞运动。
    还有一丝神智的人妻哭着死死咬住嘴唇,鼻腔里溢出难耐的闷哼,小肚子被捣操的直剧烈抖动痉挛,“呜……!”
    得不到满意的回答,男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粗壮至极的巨屌将人妻的屁股死死顶在墙上,像壁尻一样,垂直的疯狂打桩,龟头一路从穴口操到宫腔,硬是往窄小的宫腔里继续向前怼了几分,操的沈溪尖叫声都变了调,两腿夹在壮腰上开开合合的直打摆子。
    “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啊嗯哈!”
    “说,喜欢我吗?嗯?”
    顾元祁犹如强壮的兽类狂野的捣操人妻的湿润水穴,发了狠的占有,抚着他的脸不容拒绝的压上去,撬开他的牙齿,在香软的小嘴里肆虐,抓住他雪白小手十指相扣,紧紧交缠,就像两人交合部位那样,爆发出强悍力量的腰胯顶着人妻悬空的身子一次次的上下翻飞。
    可怜的人妻被顶的缩在墙壁和起伏的胸膛前,毫无躲避的空间,只能任由男人亵玩,巨屌连续不断地在诗娇小紧窄的阴道中刺入抽出,甚至由于太长将肚皮都操的不断凸起,沈溪被吻得快要窒息,脸颊涨的通红,内里被磨得滚烫的穴肉紧紧绞缠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那被撑爆的肉缝边缘挤喷出来,在男人放开他的时候,猛的急急浪叫尖喘了声,歇斯底里般不断的重复着两个字,“喜欢!喜欢!”
    顾元祁舔了舔唇,神情都因为这句回答扭曲了下,失控到甚至都想死在这具身体里,“什么时候开始的,给我说实话,不要弄死你!”
    疯狂挺进抽出的大鸡巴操的穴口噗嗤噗嗤乱响,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地猛凿阴阜,干的潮红阴唇翻进翻出,沈溪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很快身体因极度的亢奋而猛烈的痉挛,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身体开始扑簌簌地发抖剧颤,阴道高潮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失声哭喊,红嫩的小舌都从嘴里吐了出来:“啊啊!初中……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啊哈!就喜欢你了呜呜!”
    顾元祁猛的叼住他乱晃的乳肉狠狠的咬,手心往上一翻,双指抠着最软的肉用力,大拇指抵着充血的阴蒂,在湿乱中最大程度的刺激他,兴风作浪,稳准狠快的狂揉,他根本招架不住,神情迷乱的在男人指尖的亵玩下狂颤着潮吹,腹部肌肉绷的死紧,深深的勒出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形状。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蒸腾热气,在那隐约的白雾中,身高足有一米八几的强壮男人正压着沙哑哭叫的人妻狂猛操逼,那宽厚的胸膛几乎把人妻遮挡的完全看不出身形,只露出交叉着绞在后腰处的两条小腿,白的要命,随着大开大合打桩般的迅猛狂干脚丫子跟着乱飞,人妻也被干的一耸一耸,十根纤白手指陷进男人的肩膀里,受不住的弓起腰尖叫。
    然而那一声声比平时还要软上许多,骚上许多的沙哑嗓音让操着他的男人更加兽血沸腾,大手像揉面团似的在人妻胸前蹂躏了会,然后向下狠揉了把那扭动的腰,攥紧白嫩的臀肉用力掰开,狰狞火热的巨根狠命的往前撞击着,只听随着满屋子噼里啪啦的肉体交媾声响,那壮硕布满肌肉的腰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砰砰砰的剧烈摇摆,大鸡巴插的极深极狠,每一次都能冲进宫腔,用全部没入的巨屌根部撑得白馒头似的阴阜简直快要爆掉!
    “干死你这小骚货……这么欠干!嗯!”,是常人两倍大的重沉的黝黑囊袋每每深插都要在穴口发了狠的碾上一下,硬邦邦的兽根像冲锋陷阵的勇猛士兵般,不断操开欲拒还迎的层层紧缩的媚肉,如此蛮横的操法,干的人妻死去活来,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撞在墙上,两眼不住翻白,只觉一股酸胀的快感又凶又猛的向身体各处散去,然后猛的爆发!
    “呜呜啊!啊嗯!啊啊啊啊!”,沈溪声音嘶哑的哭叫尖喘,纤细的颈子上小巧的喉结飞快上下滚动,手指紧紧攥住男人肌肉隆起的手臂,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身体如蛇般扭动摇摆。
    然而在那穴肉缩的最厉害的时候,滚烫的如烙铁般的粗长大屌仍是狠狠撑开被操的湿红的肉唇,一节节的尽根埋入,然后强行一捣,操的那小腹处鼓的更厉害的同时沈溪更是猛仰起头,无声的张大了嘴,潮红的脸上满是失神和淫荡。
    他嘴唇剧烈哆嗦着,崩溃似的用两腿死命缠住男人的雄腰,挺立的小阴茎一抖一抖的抖动乱喷,淅淅沥沥的水流像失禁了一样从穴口涌出,一发不可收拾,人妻简直爽坏了,满满当当被大鸡巴填满的小腹整个都在疯狂的缩颤,他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淫乱的一面。
    “不行……不行……别来……别来了!呜呜!”
    “骚货,看看你喷水的样子多淫荡,这逼紧的恐怕操上一夜都操不松”
    潮吹过的嫩穴骚的很,紧紧缠绕着出水,大龟头每每还没怎么用力就被吸到了更深的地方,顾元祁粗喘着将人放在地上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大掌撑开他的腿根,爽的青筋都绷起来的手臂铁钳般箍着那一鼓一鼓的小腹,忍不住不断的加快速度狂抽狂插,每一次深顶,都让沈溪前仰后合的剧烈摇摆,时而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那腰都要弯到了地上去,时而深深后仰,大腿根部呈三角形敞的极开,弓着身子贴在男人怀里,“啊哈!”哭喘,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顾元祁带着他的手一起覆到那可怖又色情的隆起上,边伸出舌头舔着那颗颈后的小痣,边狂野摆动强壮腰臀,大腿肌肉紧绷,将那根粗大壮硕的生殖器无比野蛮的嵌进骚人妻的阴道里,色情又粗暴地反复贯穿狭窄的穴洞,操的满屋子砰砰砰,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甚至都盖过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呜呜呜好粗……在操就坏了啊呜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呜呜不……坏了……啊嗯!”
    渐渐的沈溪的身体都被身后男人顶撞的离了地,那颤抖的脚趾尖在空中猛蹬着晃悠了两下,然后脚背瞬间绷直,粘稠滚烫的汁水顺着腿心往下淌,撑开的地方被棒身上的青筋摩擦的极度敏感,尖锐酸麻的痒意加剧,男人操的很重,直接将这种痒送遍了全身。
    他呻吟着,哭喊着,最终两条小腿连挣扎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垂落下来,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摇摆,和男人粗壮的小腿贴在一块啪啪作响。
    “有这么爽吗?逼里吸得好厉害”,用着沙哑的语调说完这句话,顾元祁猛地往前一送,被挤凿出的淫水四处飞溅喷到他的大腿上,穴肉带着压迫性的紧致包裹着他,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舒服地低哼一声,将大鸡巴用力捣入最深处,当两颗睾丸紧紧撞在穴口时,马眼也跟着翕合喷张,片刻后,猛的爆发出一道接着一道带着狂猛力道的滚烫水流,全部稀里哗啦的砸在了充血红肿的宫壁上。
    那一瞬人妻的眼睛睁的极大,指甲陷进了男人手臂的肌肉里,脸颊涨满了淫荡的潮红,他被射的呜呜咽咽语不成调,死死挺着越来越鼓胀的小腹,大腿根被男人掐着掰开,最后一股在龟头的狠命碾压下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沈溪哭着抓破了男人的手臂,浑身死去活来的乱颤乱抖。
    偌大的公寓里很是安静,只能隐约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还有被扔在客厅中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铃声,当屏幕再次亮起,只见那上面赫然显示着“赵文清”三个字。
    不过没有人在意,不久后浴室的门被人推开,顾元祁目不斜视的抱着沈溪往卧室走,将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跟着倾覆上去压住他,大手随意撸动几下沾满了粘液的棒身,又再次挺腰进入他体内。
    “怎么还是那么紧……你操不松的是不是?”,顾元祁重重捏了一下他的乳房,一边慢慢加快动作,一边讲着荤话调情,嘴里狠道,“骚货!”
    那梆硬的巨屌一寸一寸地嵌进人妻刚高潮过后不久的身体,全部埋入他的休内,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连,柱身沾满了湿黏白色的淫水,湿淋淋的,红肿的唇肉由内往外翻,全部抽出时,还会带出几根拉成长长一根的淫丝。
    画面极度荒淫放荡,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顾元祁眼眶猩红,不停地重复插进抽出这个动作,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用那精壮的肌肉把沈溪顶的在床上剧烈晃动,手指抓着床单都无法稳定住身形,身下的大床更是在这狂野的撞击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呜呜呜……慢点……慢点啊……”,此时的沈溪完全被操弄到神志不清,带着哭腔的嗓音比之前软了一倍不止,大腿被那魂飞魄散的贯穿感刺激的越张越大。
    只见压在那雪白身子上的强壮男人挺动着强有力的腰杆,巨屌疯狂的往穴里猛捣,龟头每次都能戳到最深处的花心,内壁颤动,满穴的骚肉就会跟着收缩,粗大的棒身顿时被夹得死紧,顾元祁的头皮发麻,扣着沈溪的腿弯往上翻折,大腿绷的笔直,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胯下,做着直上直下的打桩动作。
    “啊啊!”,沈溪大张着红唇不住的发抖,骚水如同失禁般顺着大腿内侧哗哗流淌,哭喘闷在喉咙里抽噎不止,豆大的汗珠从潮红的脸颊上颗颗滚落,和眼泪混在一起,失神的模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啊!受不住了!”
    顾元祁将他推拒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低头亲吻他的耳根,粗喘道,“再弄一会儿,听话”
    壮腰起起伏伏的密集耸动做着小幅度的抽送,龟头每次堪堪顶到宫口快速撤离,然后在沈溪被撩拨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又重重的尽根捣入,霸道的填满他,直撞敏感的骚心,比之前更深更轻易的捣操进了人妻酥烂的子宫里。
    沈溪骤然瞳孔紧缩,乳肉被男人四指抓在手里,拇指顶住乳头快速搓动,硬涨的乳头被揉的东倒西歪,由于快速摩擦而产生高热,另一边不断滴落淫水的骚浪肉花也迎来了男人的手指蹂躏,肿大突出的阴蒂也被捏住,随着挺腰的动作粗暴的揉搓。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嗯啊!”,一连串要死要活的哭叫过后,沈溪身体突然猛的绷紧,向前一挺一挺,女穴潮吹喷出一大团透明的淫水,像忘记关紧的水龙头似的四处飞溅,紧接着那硬到极致的阴茎剧烈的抽搐了好一阵,大股大股的的浊白精水夹杂着淡黄尿液猛的射了出去,全喷到了距离最近的男人身上。
    “居然敢夹的这么厉害……看我不弄死你……嗯……哦……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顾元祁感受着沈溪又紧又湿的夹弄,调整角度,令龟头对准他的敏感点,用尽全力的戳刺顶弄,啪啪啪啪啪,操逼声越发激烈,密集而响亮,沈溪尖叫着承受一波波快感,抓住男人宽厚肩背的手指绷紧泛白,那双修长的大腿随着一声迭一声的崩溃哭叫簌簌发抖的犹如风中的落叶!
    然后顾元祁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他感受着淫穴的颤栗,依然对着那处用力的狂捣,龟头搅的宫腔内里翻天覆地的痉挛,令正在高潮的敏感不已的阴道像过电般又整个抽搐起来。
    此时沈溪眼前已经出现了阵阵白光,他在强烈快感的刺激和男人的逼迫下,哭着说自己是欠操的小母狗,连老公都叫了出来,还说以后自己的逼只给老公操,求他放过自己,顾元祁听的简直施虐欲爆棚,发狠的狂抽猛插,一心要操烂这骚浪的淫贱人妻。
    噗嗤噗嗤噗嗤!
    似乎又肿胀了不少的巨屌将淫洞填充的满满当当,顾元祁一边挺着三十公分的大鸡巴在人妻洁白的股间狂进狂出,一边用沾了淫水的手指塞进沈溪的嘴里,卵袋拍击着臀肉狠狠抵在阴阜上时,只听他一阵骚媚呜咽,泪眼翻白,就像是是被强暴一样。
    “你就是骚母狗!只能给我操的骚母狗!”
    恶狠狠的语气里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顾元祁下颌紧绷,浑身肌肉都鼓胀虬结,亢奋的在沈溪身上做着伏地挺身的动作,渐渐的,那臀部越压越低,越耸越快,越动越猛,在他身下的沈溪疯狂的哭喊着,双手死死扯住枕头,两条腿呈伞形的大大敞开,脚指头蜷缩成一团,最后小腿剧颤的猛的夹住男人的腰,小腹向上一挺,高潮了。
    紧缩过数次的逼依然弹性十足,顾元祁打桩机一般的壮硕腰臀发狂狠顶,舒舒爽爽的闷哼冲刺,用完全不输给第一次浓度与数量的精水射的人妻满脸潮红,淫荡扭曲,从唇瓣里泄出无声的呐喊与尖叫,整个人抖的就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顾元祁用手拨开那黏在沈溪额上的湿发,紧盯着他的眼睛,射精过程中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顶,直到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背,蓦地低头一口咬在了那脆弱的颈间。
    沈溪完全动弹不得,那宫口更是被男人完全撑开,兽交一样凶残的重复着灌精,打种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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