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樱心性简单,被贺宁煊接回来后,什么都没想,柔顺乖巧地脱了衣服去浴室冲澡。
    贺宁煊在客厅通话,起先还是工作上的,秘书在跟他确定明后两天的行程。顾虑到闻樱,她的私处有点撕伤,他当然不会在这两天离开她,就把各种出差都推掉或者换人去,但中途却插进来一个电话,那边的女人问:“贺先生这周有空吗?帮您预约第三次,是苏小姐通知我的。”这话里的“苏小姐”指的应该就是苏渺——被闻樱暗暗吃醋的女人。
    贺宁煊说稍等,然后立刻就找了苏渺。
    “宁煊,怎么了?”她的称呼还是很亲昵,但贺宁煊好像不太买账,上来就直接质问。
    “谁允许你通知那边做第三次?”
    他语气低沉带着不悦,苏渺当然能听出来,说话愈发轻柔,“不是对她有效果吗?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这让她痛苦,必须终止,我已经跟你说过。”
    他说话永远都这么简短,哪怕闻樱突然出来听到这话,恐怕也难以察觉异样。
    “你莫名其妙地终止,我这边不好交代。”
    “我不想让她烦心。”
    他一字一顿地强调,苏渺有些不满,“当初这计划,是你同意的,也的确起到明显作用,结果现在突然说不干了也是你,又没有别的男人碰她,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思及此,苏渺还轻笑了一下,“如果真是别的男人,说不定效果更好。”
    这话很有些微妙,但男人没那么敏感,未必能听得出来,可苏渺也怕真惹到贺宁煊,当即转移话题,“既然是治疗,那就得放得开,我认识的贺宁煊,什么时候这么畏手畏脚?”
    那边久久不吭声,苏渺也没有轻举妄动。贺宁煊实在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男人。
    “宁煊,她摆明是乐意的,快乐是真实的,你看到的痛苦只是她内心短暂纠结而已,”苏渺换种方式劝,“你记住,是她主动找的你。出轨的人,是她,又不是你,你担心个什么劲?”
    出轨,不论放什么主语进去,贺宁煊都不喜欢这个词。
    “周五照常过来,中途放弃太可惜,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碰她?”
    此时,贺宁煊终于发话,“我要光明正大。”
    苏渺听完,竟理直气壮地嘲笑他,“你要真敢坦诚布公,她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碰,甚至不会见你——宁煊啊,你脑子还清醒吧?”
    面对这种带着轻微挑衅和嘲弄的问题,贺宁煊却罕见地沉默了,但眸色脸色全跟着沉。
    “别以为,只要跟她结了婚,你就能摇身一变,还成为她的恩人,拜托,成年人都该懂得现实。以前发生的事,她忘了,但你没忘。”
    这话一出,气氛骤变,不安蔓延。
    半分钟后,电话突然中断,突兀的忙音让苏渺怔愣一瞬。
    闻樱刚裹上浴巾,门忽然被推开,一转头,她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我刚好洗完了,你可以……”她还未说完,他就逼近,把她的脸抬起来。
    她略带娇羞,一边问“干嘛”一边却主动环住他脖子,刚洗过的身子,温润绵软白皙剔透,散发着清淡的体香。
    他鼻尖上有轻薄的汗意,她用纤细的指尖刮过,又虚停了下,滑到他嘴唇。
    她在他眼底见到了海潮般的欲望。
    漫无边际,平静但却汹涌。
    男人的嘴唇一抿,将她细嫩的手指含进口腔。
    吮吸,咂咂声响。
    下一刻,闻樱胸前的浴巾就被他一手抓住。
    贺宁煊把她摁在墙上,捧脸,低头,嘴唇重重压上来。
    “我刚洗完澡……”她小声抗议。
    “那就再洗一次。”他指尖插进她浴巾里,稍稍使劲,一扯。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浴巾很快就被喷洒的水流打湿。
    闻樱当晚的状态,不太适合做爱,生理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再那样粗暴强势地挺进来,怕是能把她肏个半死。心理上,她也不适合,被他用手指强硬挑开下面的双唇时,她惶恐不已,紧张害怕,脑海里就那么浮现今天下午模模糊糊的噩梦,所以她带着哭腔脆弱呻吟,“老公,别……”
    纤细的五指抓着男人的腕子,杯水车薪地阻挡着他的入侵。
    她不懂,这样反而更色情。
    诱他摧毁。
    他不容抗拒,但动作还是很轻柔,并没有真的弄疼她。
    她是紧张的,下体连绵不断地发麻发软,只要一碰就敏感地颤抖。
    他是近乎痴迷般的,想要她的身体,对她的私处爱不释手。那怕不能进去,也要从最外层的贝肉一点点摸到里面,感受蜜唇里的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再顺着那条饱满狭小的肉缝,把手指挤进去,在她细嫩的小阴唇里来回摩擦。
    她迷人地娇喘,竟是跟随他抽插的节奏,每次被插到里面时,她就无助地重哼,几乎带着可怜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点时,她就绵长地柔吟,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无比燃情难耐,这样的叫床声钻入他耳里,无疑是动听到极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进入,这使她的下体此刻又紧致又敏感,两瓣贝肉总是下意识地收缩,想要抵御入侵,却还是被一层层地,被他打开个彻底,两根手指深插着爱抚,这个羞耻的过程让她渗出一点爱液。
    虽说这个过程令她紧张不已,但不至于让她害怕到哭,毕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梦里的强奸犯,可接下来她被背过去,视线只能看到墙,那一瞬,闻樱很有些心慌,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到那个男人——出轨偷情的对象。
    怎么能在这时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这种自责的心态让她愈发紧绷,小翘臀绷的浑圆,充满肉感和弹性,很快,那软白的臀缝正中央,抵上一个滚烫硕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这凶器直接贯穿她,闻樱自己毫不怀疑,身体会被他重重一顶,顶到两只脚尖都要踮起来。
    私处的伤口虽小,但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勃发的欲望就在她夹着的两片阴唇里进进出出,她身体摇晃,额头抵着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她看到那紫胀的圆头时不时顶出来。
    她跟那男人也经常这样,在宾馆里,趴姿、坐姿 nbsp; 、跪姿,一定是把下体完全呈现给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爱液,下腹阵阵发酸、收缩,里面像个水泵,源源不断,汁水横流。
    淫荡,她自己都觉得淫荡,但就是这样,被他爱抚下体,欲死欲仙。
    这场性爱,令她羞愧。
    “宁煊,可不可以不用这个姿势?”她眉头纠在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一句,“我怕……”
    他听完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掰开她的阴唇,她“嗯嗯”直叫,他抵着她后颈,狂乱地吻着,“别反抗,我不会顶坏你这里。”
    近乎掠夺的强吻,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
    “给我。”
    那男人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难道不可怕吗?
    闻樱让自己不要想,但还是控制不住乱转的大脑,想起奸夫,唯一的好处是,爱液出来了,而且会有很多,全都黏黏地沾染上贺宁煊的性器。
    他的欲望,被她的爱液,湿漉漉地裹了一层。
    黑色的蕾丝内裤,紧巴巴地包裹着饱满的小山丘。
    白皙的腿根,粉色的蜜地,蕾丝横亘在上面,充斥着迷欲的辛香。
    男人的肤色会深几度,那手指对比着她白嫩的腿根,抚摸着往里,隔着内裤勾勒她阴唇的形状,然后挑开内裤插进去,温柔但不可抗拒地,拨开她的小唇,插进她的阴道。
    光是手指的抽插,就能让她潮吹,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好多透明的液体,把内裤湿透,滴答滴答,还把身下床单弄湿一片。
    接下来,湿掉的内裤会被脱掉,她也会换成趴姿,腰部陷下去,唯有臀部高高翘起,男人的性器就在她臀缝、阴唇里狠狠摩擦着。她的私处多脆弱敏感,比不得他的强悍坚硬,第一次被他玩弄的下体通红,直到第三次第四次才慢慢好转。
    男人的控制欲很强,喜欢从背后握住她的双乳,狠狠揉弄。
    而贺宁煊同样也是的,比如此刻。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完全环绕她,把她的胸挤得四处溢出,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她的乳房就在他小臂上各种揉压。很快地,他又换成握住,肆意揉圆搓扁。
    光是这样,她就被折腾的近乎透支,如果被他真的插进来,那样性交,她简直怀疑自己会被弄死。
    他爱她,亦喜爱她的蜜地,浴室搞完一轮,把她抱到卧室,又打开她的腿,沉迷其中地亲吻、舔弄。
    他会含着那颗小珠子,轻轻吮吸,把她舔的难耐不已,十指紧巴巴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叫床声连绵不断,维持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一点半,卧室的动静才慢慢消停。
    他抱着软成一团的她,轻吻她额头、嘴唇,哄她入睡。
    每次结束,她眼角都是红红的,眼尾更是带着明显的泪痕,他抬手给她抹掉。
    ——其实,这场景,极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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