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欣点头，“那里面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我已经给你放到洗漱台上了，你在那里用就可以，用了之后直接扔掉就行，我这里很少有人过来，所以这些东西，你就先勉强用一下吧。”
“没关系，能有这些东西用就已经很不错了。”郑修明伸了下懒腰，走进了洗漱间，开始洗漱。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突然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他竟然在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睡着了，而且还是和一个连自己的朋友都不算是的女人在一起，这种感觉让郑修明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
但是郑修明却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起来，这应该算是一个进步吧，也或者是从郑修明的心里对程子欣是没有防备的。
郑修明一边笑着一边刷牙，感觉这一天会轻松愉快很多，大概就只是因为刚才他在沙发上熟睡了那么两个小时而已。
正当郑修明在洗漱间里刷牙洗脸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之后就是程子欣说话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什么人过来了。
正巧这个时候郑修明也洗漱完了，他从洗漱间出来，看到程子欣站在门口，好像正在和什么人说话，之后就走了过来。
然而等到郑修明看到站在门外的人的时候，整个人也顿时愣住了，“原来是桑瑾瑜啊。”
这个时候桑瑾瑜和程子欣同时朝着郑修明看过去，原来只是早上的一个打招呼而已，郑修明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整个人也愣住了，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他急忙对那两个人说，“我先去吃早餐了，你们有什么话的话，可以尽管说。”说完郑修明急忙转身走到餐厅，坐下来就开始吃早餐了。
程子欣和桑瑾瑜在门口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之后桑瑾瑜就离开了。
程子欣回到房间的时候，手中拿了一个箱子，她将箱子放到一旁，然后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程子欣的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一直在低头吃饭，也不说话，郑修明心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出现，所以才让他们两个人心情那么糟糕？
“刚才桑瑾瑜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所以你的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他有什么误会的话，我可以向他去解释清楚的，你不用太为难。”郑修明开口说。
“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的，更何况，我和桑瑾瑜现在都已经离婚了，就算我真的和谁在一起，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陈雨嘉呢。”
程子欣说完之后继续低头吃饭，可是刚吃了几口，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将手中的面包一下子就扔到了桌子上，双手交叉，撑在自己的额头上，紧闭着眼睛。
“事情好像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吧，我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可以跟他解释清楚的。”郑修明再次开口说。
“这件事情真的跟你没有关系的。”程子欣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急躁，“对不起，我现在心情有点不好，我想安静一下，你赶紧吃早餐吧，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就出去。”
说完之后，程子欣就站了起来，回了自己的卧室，这二十分钟的时间里，程子欣都一个人待在卧室里没有出来，郑修明坐在餐厅吃完了早餐。
眼看时间就快要到了，程子欣好像还没有打算从卧室里出来的样子，郑修明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郑修明试探地问。
过了一会儿，程子欣从卧室里出来，“我们走吧。”说完之后直接就朝门口走去，郑修明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就这样离开家，上了车，开车去银行。
“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你是没有关系的，桑瑾瑜来我家，只不过是把我的一些东西给我送回来了，他不希望我的东西再留在他那里，很可能他那里会有另外的人住，所以我的东西留在那里不太方便。”
“嗯？”郑修明愣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程子欣。
“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多想，我只不过是因为桑瑾瑜这样，对我生气而已。反正这已经成事实了，我就算再生气也没有办法，只能接受了。”程子欣看上去非常无奈，也很痛苦。
郑修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安慰程子欣，只好保持沉默不语，路上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来到银行之后，他们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张玉晨所说的那个密码箱。
没有想到他们千方百计想要找到的密码箱，竟然就在银行的保险柜里面，拿出了那个密码箱之后，程子欣从身上拿出那张纸条，按照上面的数字输入了密码。
密码箱果然被打开了，看来这个上面的数字密码，真的是这里的。
“快看看里面有什么？”郑修明着急地说。
程子欣打开密码箱之后，里面有一个袋子，从袋子里面拿出来了非常多的资料，证据，还有一些照片文字，和赵凌云签过字的一些资料等等这些。
甚至还有他们最初为了做生物科学研究所签订的一些合同，这些都是聂老和赵凌云之间做生物科学研究所需要的那些资料。
“天啊，没有想到聂老把这些资料都留下来了，而且还告诉了张玉晨，看来张玉晨这一次回国，不单纯只是来继承聂老的股份的。”
郑修明也认真的看着那些资料，“这些资料非常重要，我们一定要保存好，有了这些资料之后，我们就能够将赵凌云送上法院，将他绳之于法的。”
“那么现在我们找到的资料，接下来该怎么做呢？难道现在就去法院里控告赵凌云吗？”程子欣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时候郑修明开口说话，“你相信我吗？”
程子欣顿时愣住了，没有想到郑修明这个时候会用这样的语气问自己这种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是朋友啊，我当然相信你了，怎么可能不相信呢？”
“假如你相信我的话，那么这些资料现在给我可以吗？我要把这些资料拿到，做过研究之后，我们要做出如何处理赵凌云的决定。”
郑修明说了这话之后，程子欣顿时愣住，伸手抓住了那些资料。
郑修明非常理解程子欣这个时候的举动，所以并没有在抢那些资料，程子欣将那些资料抱在怀里，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盯着郑修明。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些资料，而且拿着这些资料，我们可以救了张玉晨，我们只要把这些资料拿到法院里就可以了，为什么你要拿走呢？”
“这些资料不能轻易的公布出来的，如果我们就这样直接告到法院去的话，很多人会知道这个案子的，但是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让大家知道，假如这座城市里的其他市民们知道了有这种药剂的存在，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我们可以向法院里申请保密啊。”
郑修明皱着眉头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可是你现在要拿到这些证据的话，你让我到底怎么相信你呢？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是谁，你到我身边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可是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给你的信任已经足够多了。
虽然我们现在可以互相成为朋友，可实际上我们完全是陌生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到底要让我怎么相信你呢？而且这些资料的重要性，你应该很明白的，我找了这么久，就是在找这些东西。”
听着程子欣说这些，郑修明一直连连点头，“你说的这些我是明白的，我也知道自始至终你都需要什么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只有我拿走之后，让我上面的人看过，才能真正的解决这个事情。这个事情不是你我两个人就能够处理解决的掉的，相信我好吗？”
“每次你都跟我这么说，你让我相信你，可是你到底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呢？”
这样的问题让郑修明也没有办法回答了，两个人就在银行的保险箱内，为了这件事情僵持了起来。
看着程子欣的举动，郑修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郑修明才开口说，“那好吧，既然你现在不相信我的话，那么这些资料现在就放到你的手中，你好好的保管，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些资料。”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你拿不到这些资料的话，你也就没有办法去对付赵凌云，还是说你想等着以后从我这里把这些资料偷走了？”
昨天晚上郑修明还待在程子欣的公寓内，在那里睡了一觉，这样的事情不是常发生的，让郑修明如此信任的人，程子欣几乎是第一个。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却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郑修明心里有些难过，“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到现在，在你口中所谓的像我这样的朋友，只不过是跟那些偷鸡摸狗的人是一样的，对吗？”
“虽然你向我妥协了，让我拿着这些资料，但是我心里非常清楚，你很想得到这些资料的，可是你把这些资料就交给了我，难道你不是想其他的办法拿到这些资料吗？”
“我的确会想其他的办法的，但是我绝对不会从你的身边把这些资料偷走，你放心好了。”看到程子欣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郑修明心里非常不爽，说完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银行。
走到银行外面，郑修明一拳头砸在车上，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以前特别冷静的郑修明，只不过是因为程子欣的一个眼神几句话而已，就被气成了这个样子，就连郑修明心里都觉得有些诧异。
过了一会儿之后，程子欣从银行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看到郑修明还站在外面的车前等着自己，程子欣走到他的面前。
“我想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分开一下吧。”
程子欣突然说出来的话，让郑修明有些纳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在我面前，有些不安全，假如我因为这件事情错怪你了，那么我向你道歉，真的很抱歉，可是这些资料对我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我一定要利用这些资料把赵凌云扳倒，我还要用这些资料扳倒赵凌云之后，去救桑瑾瑜的。”
“我知道你想要救桑瑾瑜，也想要救张玉晨，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待在你身边，会阻止你去救他们吗？”
面对郑修明的质问，程子欣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些资料。
郑修明立马就明白了，“我现在知道了，你之所以让我走，是因为你担心我会把这些资料偷走，对吗？”
“如果我这样想的话，伤害到了你，我对你道歉，可是在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毕竟到现在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除非你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还有你拿着这些资料要去交给谁？我也想见见那个人。”
郑修明皱着眉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程子欣提出来的这些问题和要求，郑修明根本就做不到。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带着你去见他。”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的，假如没有办法去见那个人的话，那么我们就暂时分开，等我回去之后整理一下这些资料，我就会把赵凌云告上法院的。”说完之后，程子欣就转身离开了，随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郑修明就站在原地看到程子欣离开，双手叉腰，来回踱步，这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了。
自己陪着程子欣千辛万苦的找到了这些资料，而结果自己却被她甩掉了，当然，的确是郑修明提出了一些让程子欣感觉到危险的要求，可至少郑修明没有强迫她一定要这样做啊。
两个人完全可以再继续往下走，然后研究下一步该做什么的，却没有想到程子欣一下子就把自己拒之门外了。
郑修明离开程子欣之后，就去了老大那里。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怎么这么娘啊？发生什么事情了？能让你有这样的表情。”老大第一眼看到郑修明的时候，半带着调侃的口吻说。
郑修明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仰头靠在椅背上，“我们已经找到那些资料了，就是聂老和赵凌云两个人联合起来做生物科学研究的那些证据。”
老大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从办公桌前站起，走到了郑修明面前，“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么那些资料呢？”
“现在在程子欣的手中，她不想把那些资料交给我，我本来告诉她，我要拿着那些资料把那些资料给你，然后再做下一步决定的，可是她不同意。”
老大皱起眉头，抱怨着说道，“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说出我的存在呢？这样的话岂不是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吗？这件事情我们是要秘密调查的，不能让他们知道关于我们的任何事情，一开始的时候不就跟你解释清楚了吗？”
“你放心吧，她只不过是知道我有一个顶头上司而已，但是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没有办法，她只好拿着那些资料离开了，因为他不相信我。”
老大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次，随后说道，“那你觉得她可能会把那些资料放到什么地方呢？”
“老大，你不会真的让我去偷那些资料吧？”
“没关系，能有这些东西用就已经很不错了。”郑修明伸了下懒腰，走进了洗漱间，开始洗漱。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突然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他竟然在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睡着了，而且还是和一个连自己的朋友都不算是的女人在一起，这种感觉让郑修明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
但是郑修明却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起来，这应该算是一个进步吧，也或者是从郑修明的心里对程子欣是没有防备的。
郑修明一边笑着一边刷牙，感觉这一天会轻松愉快很多，大概就只是因为刚才他在沙发上熟睡了那么两个小时而已。
正当郑修明在洗漱间里刷牙洗脸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之后就是程子欣说话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什么人过来了。
正巧这个时候郑修明也洗漱完了，他从洗漱间出来，看到程子欣站在门口，好像正在和什么人说话，之后就走了过来。
然而等到郑修明看到站在门外的人的时候，整个人也顿时愣住了，“原来是桑瑾瑜啊。”
这个时候桑瑾瑜和程子欣同时朝着郑修明看过去，原来只是早上的一个打招呼而已，郑修明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整个人也愣住了，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他急忙对那两个人说，“我先去吃早餐了，你们有什么话的话，可以尽管说。”说完郑修明急忙转身走到餐厅，坐下来就开始吃早餐了。
程子欣和桑瑾瑜在门口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之后桑瑾瑜就离开了。
程子欣回到房间的时候，手中拿了一个箱子，她将箱子放到一旁，然后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程子欣的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一直在低头吃饭，也不说话，郑修明心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出现，所以才让他们两个人心情那么糟糕？
“刚才桑瑾瑜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所以你的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他有什么误会的话，我可以向他去解释清楚的，你不用太为难。”郑修明开口说。
“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的，更何况，我和桑瑾瑜现在都已经离婚了，就算我真的和谁在一起，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陈雨嘉呢。”
程子欣说完之后继续低头吃饭，可是刚吃了几口，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将手中的面包一下子就扔到了桌子上，双手交叉，撑在自己的额头上，紧闭着眼睛。
“事情好像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吧，我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可以跟他解释清楚的。”郑修明再次开口说。
“这件事情真的跟你没有关系的。”程子欣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急躁，“对不起，我现在心情有点不好，我想安静一下，你赶紧吃早餐吧，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就出去。”
说完之后，程子欣就站了起来，回了自己的卧室，这二十分钟的时间里，程子欣都一个人待在卧室里没有出来，郑修明坐在餐厅吃完了早餐。
眼看时间就快要到了，程子欣好像还没有打算从卧室里出来的样子，郑修明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郑修明试探地问。
过了一会儿，程子欣从卧室里出来，“我们走吧。”说完之后直接就朝门口走去，郑修明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就这样离开家，上了车，开车去银行。
“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你是没有关系的，桑瑾瑜来我家，只不过是把我的一些东西给我送回来了，他不希望我的东西再留在他那里，很可能他那里会有另外的人住，所以我的东西留在那里不太方便。”
“嗯？”郑修明愣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程子欣。
“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多想，我只不过是因为桑瑾瑜这样，对我生气而已。反正这已经成事实了，我就算再生气也没有办法，只能接受了。”程子欣看上去非常无奈，也很痛苦。
郑修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安慰程子欣，只好保持沉默不语，路上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来到银行之后，他们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张玉晨所说的那个密码箱。
没有想到他们千方百计想要找到的密码箱，竟然就在银行的保险柜里面，拿出了那个密码箱之后，程子欣从身上拿出那张纸条，按照上面的数字输入了密码。
密码箱果然被打开了，看来这个上面的数字密码，真的是这里的。
“快看看里面有什么？”郑修明着急地说。
程子欣打开密码箱之后，里面有一个袋子，从袋子里面拿出来了非常多的资料，证据，还有一些照片文字，和赵凌云签过字的一些资料等等这些。
甚至还有他们最初为了做生物科学研究所签订的一些合同，这些都是聂老和赵凌云之间做生物科学研究所需要的那些资料。
“天啊，没有想到聂老把这些资料都留下来了，而且还告诉了张玉晨，看来张玉晨这一次回国，不单纯只是来继承聂老的股份的。”
郑修明也认真的看着那些资料，“这些资料非常重要，我们一定要保存好，有了这些资料之后，我们就能够将赵凌云送上法院，将他绳之于法的。”
“那么现在我们找到的资料，接下来该怎么做呢？难道现在就去法院里控告赵凌云吗？”程子欣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时候郑修明开口说话，“你相信我吗？”
程子欣顿时愣住了，没有想到郑修明这个时候会用这样的语气问自己这种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们是朋友啊，我当然相信你了，怎么可能不相信呢？”
“假如你相信我的话，那么这些资料现在给我可以吗？我要把这些资料拿到，做过研究之后，我们要做出如何处理赵凌云的决定。”
郑修明说了这话之后，程子欣顿时愣住，伸手抓住了那些资料。
郑修明非常理解程子欣这个时候的举动，所以并没有在抢那些资料，程子欣将那些资料抱在怀里，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盯着郑修明。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些资料，而且拿着这些资料，我们可以救了张玉晨，我们只要把这些资料拿到法院里就可以了，为什么你要拿走呢？”
“这些资料不能轻易的公布出来的，如果我们就这样直接告到法院去的话，很多人会知道这个案子的，但是这个案子绝对不能让大家知道，假如这座城市里的其他市民们知道了有这种药剂的存在，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我们可以向法院里申请保密啊。”
郑修明皱着眉头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可是你现在要拿到这些证据的话，你让我到底怎么相信你呢？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是谁，你到我身边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可是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给你的信任已经足够多了。
虽然我们现在可以互相成为朋友，可实际上我们完全是陌生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到底要让我怎么相信你呢？而且这些资料的重要性，你应该很明白的，我找了这么久，就是在找这些东西。”
听着程子欣说这些，郑修明一直连连点头，“你说的这些我是明白的，我也知道自始至终你都需要什么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只有我拿走之后，让我上面的人看过，才能真正的解决这个事情。这个事情不是你我两个人就能够处理解决的掉的，相信我好吗？”
“每次你都跟我这么说，你让我相信你，可是你到底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呢？”
这样的问题让郑修明也没有办法回答了，两个人就在银行的保险箱内，为了这件事情僵持了起来。
看着程子欣的举动，郑修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郑修明才开口说，“那好吧，既然你现在不相信我的话，那么这些资料现在就放到你的手中，你好好的保管，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些资料。”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你拿不到这些资料的话，你也就没有办法去对付赵凌云，还是说你想等着以后从我这里把这些资料偷走了？”
昨天晚上郑修明还待在程子欣的公寓内，在那里睡了一觉，这样的事情不是常发生的，让郑修明如此信任的人，程子欣几乎是第一个。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却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郑修明心里有些难过，“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到现在，在你口中所谓的像我这样的朋友，只不过是跟那些偷鸡摸狗的人是一样的，对吗？”
“虽然你向我妥协了，让我拿着这些资料，但是我心里非常清楚，你很想得到这些资料的，可是你把这些资料就交给了我，难道你不是想其他的办法拿到这些资料吗？”
“我的确会想其他的办法的，但是我绝对不会从你的身边把这些资料偷走，你放心好了。”看到程子欣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郑修明心里非常不爽，说完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银行。
走到银行外面，郑修明一拳头砸在车上，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以前特别冷静的郑修明，只不过是因为程子欣的一个眼神几句话而已，就被气成了这个样子，就连郑修明心里都觉得有些诧异。
过了一会儿之后，程子欣从银行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看到郑修明还站在外面的车前等着自己，程子欣走到他的面前。
“我想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分开一下吧。”
程子欣突然说出来的话，让郑修明有些纳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在我面前，有些不安全，假如我因为这件事情错怪你了，那么我向你道歉，真的很抱歉，可是这些资料对我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我一定要利用这些资料把赵凌云扳倒，我还要用这些资料扳倒赵凌云之后，去救桑瑾瑜的。”
“我知道你想要救桑瑾瑜，也想要救张玉晨，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待在你身边，会阻止你去救他们吗？”
面对郑修明的质问，程子欣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些资料。
郑修明立马就明白了，“我现在知道了，你之所以让我走，是因为你担心我会把这些资料偷走，对吗？”
“如果我这样想的话，伤害到了你，我对你道歉，可是在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毕竟到现在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除非你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还有你拿着这些资料要去交给谁？我也想见见那个人。”
郑修明皱着眉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程子欣提出来的这些问题和要求，郑修明根本就做不到。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带着你去见他。”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的，假如没有办法去见那个人的话，那么我们就暂时分开，等我回去之后整理一下这些资料，我就会把赵凌云告上法院的。”说完之后，程子欣就转身离开了，随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郑修明就站在原地看到程子欣离开，双手叉腰，来回踱步，这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了。
自己陪着程子欣千辛万苦的找到了这些资料，而结果自己却被她甩掉了，当然，的确是郑修明提出了一些让程子欣感觉到危险的要求，可至少郑修明没有强迫她一定要这样做啊。
两个人完全可以再继续往下走，然后研究下一步该做什么的，却没有想到程子欣一下子就把自己拒之门外了。
郑修明离开程子欣之后，就去了老大那里。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怎么这么娘啊？发生什么事情了？能让你有这样的表情。”老大第一眼看到郑修明的时候，半带着调侃的口吻说。
郑修明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仰头靠在椅背上，“我们已经找到那些资料了，就是聂老和赵凌云两个人联合起来做生物科学研究的那些证据。”
老大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从办公桌前站起，走到了郑修明面前，“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么那些资料呢？”
“现在在程子欣的手中，她不想把那些资料交给我，我本来告诉她，我要拿着那些资料把那些资料给你，然后再做下一步决定的，可是她不同意。”
老大皱起眉头，抱怨着说道，“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说出我的存在呢？这样的话岂不是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吗？这件事情我们是要秘密调查的，不能让他们知道关于我们的任何事情，一开始的时候不就跟你解释清楚了吗？”
“你放心吧，她只不过是知道我有一个顶头上司而已，但是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没有办法，她只好拿着那些资料离开了，因为他不相信我。”
老大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次，随后说道，“那你觉得她可能会把那些资料放到什么地方呢？”
“老大，你不会真的让我去偷那些资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