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平常啊,听着老人唠唠叨叨的,有时或多或少会有些不耐烦,然而但真到这重要时刻,还是挺信这老人出的主意的。
    施颜答应道:“哎,好,妈你一会儿和我去菜市场吧,买点儿菜,中午在家吃。”
    施母挺高兴的,换衣裳跟女儿去买菜。
    施颜给爸妈买了不少菜,中午一道鱼一道肉菜两道素菜,其余的菜将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施父也从老年活动中心回来了,施颜跟二老说,她下次回来最好都把菜和水果吃光了,不准剩。
    施父施母听着其实挺高兴的,施父笑模样也挺多的,但听到朗家的事情后,笑脸立即就收了起来,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摔。
    施颜震得一哆嗦,下意识挺直了腰。
    施父比施母的态度还坚决,“意思意思就得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儿媳了,你没那义务给他家忙前忙后的。难不成朗阳不回来,你还得一直照顾他们?你该出差出差,别让他们家耽误了你的事。”
    施颜忙不迭地点头,将鱼头加回到碗里,又挑了几块没刺的鱼肉,夹进她爸的碗里,“好好好,我听您的。”
    施颜听见施母一声叹气声,又赶紧笑着,给她妈也加了块鱼肉,施母立刻笑了。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
    吃完饭,施颜没再在父母家久留,开车回家,路过超市,准备买些速冻食品回家,方便晚上吃,一个人住,总是懒得做菜。
    正当施颜在冷藏区选速冻饺子的时候,接到商儒白的电话。
    商儒白径直问道:“朗阳家是不是出事了?”
    商儒白的消息竟然收到的这么快,施颜缓缓放下饺子,脑中一闪而过板嘉东和陈戬一再劝告她不要信任商儒白的话,她缓声问他,“你怎么知道?”
    “朗阳毕竟曾经是我的老板。”商儒白声音温和,里面有几分叹息和无奈,“突然发生这样大的事,朗阳又不在国内,如果需要帮忙的地方,或者你不方便的,我可以帮忙。”
    施颜靠着购物车,缓声问:“你是指朗家谁的事?”
    “朗阳二叔的事。”商儒白声音波澜不惊,“朗阳爷爷已经出殡,想帮忙也错过了。”
    施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顺势问道:“那你认识厉害的律师吗?”
    “认识的。”商儒白坦言道:“你们离婚的时候,朗阳第一个找的律师,就是我介绍的。只不过后期朗阳有意放水,临时换了律师。”
    施颜:“啊。”
    商儒白叹道:“这样吧,周一的原定计划我也暂时取消,先不和许蜜她们一块去了,我跟我律师朋友联系一下,之后和你一块过去当面谈谈?”
    施颜按着眉心,越发觉得商儒白有些怪,可能是板嘉东和陈戬的话影响的,让她下意识对商儒白有所戒备,并且从另一方面讲,她既然和板嘉东在一块了,再与其他男人一同进出,总不是好事。
    “我这边再联系联系吧。”施颜还是拒绝道:“等我这边不行的话,再麻烦你朋友?”
    商儒白也不勉强,最后临收线时说轻道:“如果需要帮忙,请一定告诉我。”
    商儒白的公寓。
    商儒白挂断电话后,手指摩挲着下巴,表情复杂。
    他床边坐着个精致的女人,女人皮肤白得很,脖颈修长,只着内|裤,身材好得很容易令正常男人喷鼻血。
    女人捡起地上的内衣穿上,反手正在系内衣搭扣,商儒白扔了手机,起身挪过来把她刚系好的内衣又解了开。
    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轻吻她的脖颈,声音温柔得迷人,“最近不是应该不忙么,怎么急着要走?”
    女人笑了笑,“我不是看你打电话打得入神么,不如自己先走了。”
    商儒白低头吻她的肩膀,右手逐渐向下滑去,灵动地玩着花样儿,“吃醋了?”
    “醋?”女人仰头靠在他肩膀上,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我早不就告诉过师傅您,咱俩就只是床伴儿关系?”
    商儒白笑笑,手指速度逐渐增加,女人受不住了,反手握住小商,加快其硬度。
    商儒白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爱我还是爱他?”
    女人一阵阵地收缩,声音颤抖,“爱你。”
    商儒白笑了起来,将女人推到地上,让她弯腰,他则挺直着身体,快速冲了进去,“大声点儿,我喜欢听你叫。”
    女人突然回头,猛地将商儒白推到床上,捡起地上的商儒白的裤子,抽掉腰带,将他双手绑上,坐到他身上,不甘示弱地俯视他,“那么也请你大声点儿,我也喜欢听你叫。”接着上下动了起来。
    商儒白忽地受到一阵刺激,舒服的不得了,半眯着眼睛,哑着声音说:“你还真是我的好徒弟。”
    女人笑笑,俯身吻他的唇,咬他的舌,不清不楚地问:“那你是爱我还是她?”
    商儒白微微偏开头,“她。”
    女人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失望的表情来,只是笑,笑着在他身上放肆地起起伏伏。
    施颜回去后,很纠结是否要麻烦板嘉东,最后纠结出的结果,还是先过问一下陈戬更好。
    她现在对陈戬的信任直线上升,简直越来越多。
    施颜拿不准陈戬会否和板嘉东在一块,就先给陈戬发了条短信,说有件事她很纠结要不要告诉板爷,希望他给出个主意,方便的时候回个电话。
    将近过了一个小时,陈戬回了电话来,背景十分安静。
    施颜一五一十地将朗阳家出的这些事告诉陈戬后,陈戬静默片刻,说:“施小姐是担心直接去找崔律师,还是和板爷报备后再找崔律师吗?我认为施小姐还是先和板爷说吧,板爷不是小气之人,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在工作中分神,而且崔律师只接受离婚案,不会接受这类刑事案件,再者若是施小姐私下联系崔律师的话,崔律师也会告诉板爷的,这样还不如您亲自与板爷说,另外如果真的联系不到朗先生的话,还需要板爷给您找其他律师。”
    陈戬思路清晰,施颜觉着不无道理,“谢谢你,最近总是在麻烦你。”
    陈戬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语气严肃变得严肃,“施小姐,恕我直言,我认为您纠结的这件事,其一说明你很在意板爷,但同时其二也说明您还是不了解板爷,板爷不会为这种事情不悦的,他是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
    施颜下意识说:“对不起。”
    “施小姐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板爷这几年虽然并不是空窗期等您,但以他的为人,以及对您的感情,我看在眼里,我希望施小姐在对板爷的事情上,多用些心。”
    施颜感觉自己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陈戬感觉到施颜的沉默,“施小姐,如果我话说重了,请您不要多心,我是就事论事,不针对您个人。”顿了顿,续道:“我,其实很喜……欣赏施小姐。”
    施颜没有听出陈戬中间停顿的音阶,只觉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取,忙跟陈戬道谢。
    电话收线了很久,施颜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家子气的情绪上,她怎么能在这件事情上纠结这样长的时间?
    陈戬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这件事情上,她所处理的方式以及对待的态度,说明她还是不够了解板嘉东。
    但是也无不说明一个问题,她对他很上心,因为太在意他的情绪,所以迟迟不敢说。
    施颜趴在床上,终是给板嘉东打去了电话,小声问他,“你现在方便讲话吗?”
    板嘉东反问她,“你在哪?”
    “在家呀。”
    板嘉东笑了笑,“视频吧,我刚到酒店。”
    施颜:“……”
    板嘉东又道:“不穿衣服,最好,情|趣。”
    施颜:“……”
    板嘉东怎么就多了这个爱好?!
    两个人到底是视频聊天的,接通那一刻,板嘉东看见施颜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失笑出声,并且笑得很大声。
    随即施颜就看见板嘉东开始一件又一件的脱衣服,西装外套,领带,衬衫,裤子,最后只剩一条三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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